陈瀚与丰臣秀吉在马关海峡防线对峙快一月,双方都未有再次发起大规模战争的迹象。丰臣联军大营中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丰臣秀吉同一众大名拥着娇妻美妾办酒宴、开茶会、下围棋,玩得很嗨。
义军这边同样玩得很嗨,花魁表演,艺伎歌舞,陈瀚更拿出数万两赏银让手下义军将士打雷台获取赏银,整个赤间关城中不时响起喝彩声,就连雾隐才藏等一帮忍者都纷纷出手争夺赏银。
令陈瀚没有想到的是雾隐才藏亲自向自己提出挑战,陈瀚不得不应战,百地玉子向陈瀚细说百地氏忍术及武艺套路,陈瀚对百地玉子吃里扒外对付同门颇感惊奇,询问后得知雾隐才藏有放水嫌疑。
擂台上,陈瀚一袭青衣道袍,紧束腰身。一袭夜行衣的雾隐才藏朝着陈瀚躬身一礼后出声道:“请主公大人出剑吧”
“哟西”陈瀚右手瞬间拔剑出鞘,动作一气呵成。
雾隐才藏见陈瀚动作敏捷,暗道:“看来传言非虚,九州义统果然武艺高强,难怪百地玉子会死心塌地追随他左右。”雾隐才藏双手握着忍刀高挥,目光紧盯着对方,快步冲上前去。
陈瀚也挥剑一跃而起直扑向雾隐才藏袭来,雾隐才藏没想到对方轻功如此了得,恐怕不在猿飞佐助之下,钦佩不已道:“好轻功”
“看剑”陈瀚提醒雾隐才藏一声,手中长剑劈向雾隐才藏。
雾隐才藏挥刀相抗,刀剑交锋,金花四溅,陈瀚身形倾斜压制着雾隐才藏,雾隐才藏慌忙后退数步,顿觉虎口发麻,盛赞道:“好厉害的内功”
立花誾千代庄严端坐在纱帘后看着他接受雾隐才藏挑战,刚一交手就将雾隐才藏压制住,立花誾千代小脸喜上眉梢,自己的男人不但武艺高强,更是雄才伟略,自己腹中还有他的孩儿。
台下观战的义军将士中一名义军霍然起身,拿出一只竹笛对准擂台上的陈瀚一气呵成吹出一根淬毒银针,银针在冬日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幽蓝光芒。
雾隐才藏最先发现袭向陈瀚的毒针,疾呼道:“吹失毒针”
陈瀚反应慢了一拍,眼看着毒针就要射向自己,瞬间惊出一身冷汗,慌忙纵身一跃弹起,正好躲避开射来的毒针,陈瀚颇有些狼狈落地,朝着义军中已逃跑的忍者追上去,疾呼道:“给我抓住刺客”
“抓住刺客”义军将士纷纷行动起来,奋勇冲上去,那名扮作义军的甲贺忍者身形矫健如飞,迅速逃离看台。
立花誾千代也被刚发生的惊险一幕震惊担心不已,幸好他武艺高强反应及时,避开毒针行刺,立花誾千代当即高呼道:“杀给给”
身边几名女侍卫纷纷拿出火绳枪瞄准被义军将士赶上房顶的甲贺忍者射击‘砰砰……’一阵枪声响起,那名忍者从对面的房顶上滚落下来,被追上去的义军将士一阵踩踏成肉泥。
陈瀚看着被枪杀踩踏成肉泥的忍者怒喝道:“给我宰了喂狗”
“是、嗨”一众义军将领纷纷挥刀将肉泥乱刀劈砍剁碎喂狗
雾隐才藏伏地拜服在陈瀚脚下请罪道:“让主公大人受惊了,请主公大人降罪惩罚。”
“无妨”陈瀚毫不在意,雄心万丈道:“区区下三滥手段也敢出来献丑,不自量力。”随即吩咐道:“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不必介怀。”
“谢主公大人”雾隐才藏再次叩拜道:“主公大人武艺超群,令雾隐才深感藏钦佩,雾隐才藏愿誓死追随主公大人。”
“哟西”陈瀚赞赏道:“你的忍术武艺也很不错,以后好生跟着百地玉子为我效力吧。”
“嗨”雾隐才藏心悦诚服拜服在陈瀚脚下,看着主公大人离去的身影才起身来。
百地玉子出现在雾隐才藏身后追问道:“雾隐才藏,你为何要挑战主公,让甲贺忍者趁机下手。”
“我听闻主公大人武艺高强,先后击杀过甲贺伊贺忍者,因此想要挑战主公大人,与主公大人一决高下。”雾隐才藏见百地玉子小脸颇有不悦,赞叹道:“主公大人武艺高强,令我钦佩不已,我决定誓死追随主公大人。”
“哟西”百地玉子闻言深感欣慰道:“好生为主公做事,主公是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伊贺百地忍者也会浴火重生。”
“嗨”雾隐才藏明白百地玉子投靠主公大人是想重整百地氏
丰臣秀吉大营中,丰臣秀吉搂着爱妾淀姬浅井茶茶娇躯,一副老驴吃嫩草啃咬着浅井茶茶娇嫩的脸蛋,浅井茶茶拥有母亲战国第一美人织田市遗传的美貌,光彩耀眼,在一众大名妻妾中更是鹤立鸡群。
长束正家前来伏地禀报道:“禀太阁殿下,甲贺密报。”
丰臣秀吉颇有不悦吩咐道:“念”
“嗨”长束正家念道:“潜入赤间关浪人一揆军中伺机行刺忍者可能已失手”
“纳尼”丰臣秀吉松开怀中的爱妾弓着身子盯着长束正家问道:“赤间关中浪人一揆有何反应?”
“浪人一揆有些混乱,都在抓行刺忍者。”
“嗯”丰臣秀吉闻言沉思片刻后问道:“九州义统后来可有出现?”
“没有出现,不过浪人一揆并没有慌乱。”
丰臣秀吉随即吩咐道:“快快加派甲贺忍者查探清楚九州义统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