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辉映的后宫东院寝居中,身怀六甲的陈婉钰正同沈月同榻共枕盖着洁白轻柔透气的蚕丝被褥说着私房话,两人一阵咯咯笑声响彻卧房,陈婉钰深感钦佩坚信不疑道:“千真万确,我和花誾姐姐亲眼目睹的。”
沈月不以为意笑道:“我看殿下未必有那么厉害,小莲就还未被殿下宠幸,夜御六女,殿下真能胡扯。”
陈婉钰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月姐姐你连这都能看出来。”
“那当然,我们可都是从女儿家过来的,小莲跟我们做女儿家时可有不同,……。”沈月看向一旁的陈婉钰问道:“也只有你当初死皮赖脸拉着殿下去跳水殉情,听说还跟殿下在杭州西湖苏堤上干那害臊之事,怕是坊间都在传呢。”
“没有,才没有呢?月姐姐你听谁说的。”陈婉钰侧脸到一旁不敢直视沈月,满口否认自己曾经的疯狂事,随即恍然大悟道:“定是殿下说的,殿下为何什么都跟你说啊!可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你的事,殿下偏心。”
“谁说我偏心啊”陈瀚忽然出现在软塌前,掀开红鸾帐看着陈婉钰气嘟嘟的河豚脸,沈月小脸一脸尴尬,想要起身见礼,却难支起身来,陈瀚忙出声道:“都别动”
陈瀚看着两人同榻共枕追问道:“说我什么坏话呢?说得这么开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如实招来。”
“没有,绝对没有。”陈婉钰白了陈瀚一眼气呼呼道:“殿下说妾身坏话才对”
陈瀚说着掀开被褥靠在沈月身旁躺下看着咯咯坏笑的沈月伸手将陈婉钰河豚脸掰过来,捏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佯嗔道:“此地无银三百两,你都已经不打自招了,还想狡辩。”
沈月小脸靠在陈瀚怀中脸似花含露仰望着他问道:“妾身听闻殿下夜御六女,殿下可要保重贵体啊。”
“我身体好着呢,到是夫人你可要养好身子。”陈瀚拥着孕气十足的沈月,爱怜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腹,关怀备至道:“你有身孕,太过操劳对你和腹中孩儿不好,西洋商行事务繁忙,暂时就放下吧。”
沈月莞微微一笑道:“都是香儿芸儿帮着妾身查看账目,念给妾身听,妾身也不累。”
“我就是不想你太受累,看看你都瘦了一圈了,心疼死我了。”
陈婉钰颇感好奇道:“月姐姐瘦了吗?奇怪,妾身怎么没感觉呢?”
“你是一孕傻三年,你什么眼神啊。”陈瀚没好气看了一眼蠢萌可爱的陈婉钰,自己正忙着施展曲线策略,陈瀚见沈月一脸忍俊不禁,一脸认真说道:“西洋商行宫中只占了一半股份,东洋商行才是完全属于我们的,还是由夫人执掌。”
沈月笑脸突变,言辞决绝道:“妾身愿不辞辛劳替夫君打理好内务”
“内务繁琐太多,你又有身孕,对你和孩子不好。”陈瀚亲吻着她额头吩咐道:“听话”
“殿下出征在外,妾身不已将内务打理得很好吗?”沈月颇有不满埋怨道:“殿下怕是受人蒙蔽蛊惑了吧,刚一回来就对妾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