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屋内的动静,东印和北琅直接闯了进来,看见地上的血迹,瞬间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进了刺客,慕白雪受了伤。
谁知慕白雪却淡淡望了她们一眼,便缓缓起了身:“没事!我只是手滑,打破了药引子而已,收拾一下吧。”
北琅闻言急忙收拾,东印却适时地扶了慕白雪的手:“怎么这样重的血腥味?如果主子需要以血为引,北琅身子强壮,可以为主子解忧。”
“不是!为什么你讨好主子却要我献血?再说谁身子强壮了?我这叫孔武有力,只是勤于练武所至,人家也是名副其实的美娇娘好吗?”
慕白雪瞬间被她们两个自然的互怼逗乐了,苍白的脸上终是有了些许红润:“行了!别贫了,没人想要你们的血。”
东印一听更慌了:“不要血?难道真想要我们的兄弟和面首?丑话说在前面,虽然对赌您赢了,您想养他们也可以,但我那几个面首你不能动,都是我好不容易掳上山的公子哥儿,有感情的。”
她的话音未落,北琅却扑哧一声笑了:“你可得了吧!连赵无言那样的天下第一公子都入不了主子的眼,就你那几个歪瓜裂枣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如今我们有了正经身份,也有了跟着主子在名门显贵间行走的权利,回头咱们也该好好物色几个新鲜的公子尝尝鲜,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真没摸过贵公子的小手呢。”
瞧着她们两个插科打诨,一副想讨自己开心的样子,还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慕白雪不觉微微勾唇:“感情你们跟着我,就是想趁机去摸贵公子的小手?他们可不像平常人家的公子,你们惹真招惹了,人家会追着让你负责的,到时候你们是嫁还是不嫁?我记得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这辈子都不嫁人,只想有良田养面首过逍遥日子的。”
东印立刻一副我明白的模样:“那当初您是不是偷摸了夜公子的小手,所以他才对您这样穷追不舍?”
“那倒没有,我是初次诬陷他为贼送了官府,二次给了他一巴掌赏了十两银子,三次……”说到之后马车上那阴差阳错的一吻,慕白雪不作声了。
北琅也一副了然的样子频频地点头:“不用说了,第三次肯定就不理他了,这就是南螦常说的欲擒故纵,先引起他的兴趣,然后放长线反复折磨,最后……嘿嘿嘿……真没想到您和南螦是一路人。”
看着她一脸贼笑的样子,慕白雪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你们想多了!我和夜公子是两情相悦的。别给我扯开话题,把你们那些兄弟交出来,我挑一挑有没有可用之材,一部分填充进侯府,一部分送去望月山庄和我娘的庄子,万一哪一天我有了散失,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你们一定要照顾好我娘和我弟弟,好吗?”
第一次说和夜听风两情相悦时,慕白雪曾经扪心自问过,可是有些谎话说着说着,就连自己都相信了。如今既然已经选择了夜听风,更想让自己不受赵无言掌控,就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听着她看似开着玩笑,实则有托孤意味的话,东印和北琅对视了一眼:“那可不成!我们四大妖姬虽然最讲义气,可也不是谁都能利用的傻子,我们可以跟着您吃香的喝辣的,也可以把兄弟们的性命交给你,您想放哪儿就放哪儿,可是唯一有一点,是谁的娘、谁的弟弟就理应由谁照顾,你若真紧张他们,就把自己这身子养好了,否则别怪我们薄情寡义,另寻新的靠山了。”
她们这话看着无情无义,连威胁带恐吓的,可是细品却有劝慕白雪不要想不开的意思,慕白雪又岂能听不明白?当下也不点破,便跟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