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慕白雪处,夜听风竟急得伸手就把玉佩抢到了手里,宝贝一样直接贴胸塞进了怀中,生怕慕白雪给留下了一般。
见到他这样紧张,慕白雪更觉得这玉佩有故事了,虽然松了手,却还是淡淡地望着他,一副你不回答我不团体的模样。
夜听风放好了玉佩,美如冠玉的脸上才浮现了一丝赧然:“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丢的,不!就算你想要我也不会还给,这可是当初在陛下面前,你母亲新亲手送给我的信手,我们定亲的信物。”
“你说什么?”夜听风这一句话听得慕白雪大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天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确定,这是我母亲给你的定亲信物?”
见慕白雪一副见鬼了一般的表情,夜听风不高兴了,再次摸出玉佩,却舍不得再递给慕白雪,而是拎在自己手中,远远让她瞧着:“当然,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认错,而且自从给了我之后,我是片刻不曾离身的,你娘亲说了,这可不仅是我们的定亲信物,更是当初你父侯和你母亲的定亲信物,这可是要代代相传的。”
见夜听风说得如此笃定,慕白雪有些茫然,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怎么会这样?”
不审第一次见到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夜听风有些慌,不知道她这是想要回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赶紧又把玉佩贴身放好了,这才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什么怎么会这样?”
“嗯?没什么,我只是以前没见我娘亲拿出来过,一时间不能确定罢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这种蹊跷的事情慕白雪当然不能和夜听风说,迷迷糊糊的转身向外走,因为走神,竟然惯性地又是跳窗户离开,看得夜听风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丫头怎么功夫见长就不喜欢走门了?
还有这玉佩,她明知道是定亲玉佩,却没有要回去,是不是心里多少还是有自己的,还是愿意嫁给自己的?
想到这个可能,夜听风竟然美滋滋地单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却觉得脸上比胸口还烧,整个人几步蹿到榻上,抱着她送回来的外袍翻滚了好几圈,却还是不减体内的燥热,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
慕白雪却根本没和他在一个脑回路上,心思烦乱地原路返回,在进了秘道之后,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怎的,竟然把那石壁上刻的玉佩图文随手给抹平了,这才觉得没那么心惊肉跳了。
她现在实在想不通自己母亲和月璃公主有什么瓜葛,因为从小到大从来都没听她提过。难道是父亲和月璃公主有瓜葛?因为那玉佩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啊?
思及此处,她不得不仔细端倪这壁画中的人物,可是这俊雅的神态怎么都和自己那武将父亲搭不上半个边,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这玉佩会什么出现在自己家,还成了父母的定亲信物,如今又传给了自己和夜听风?
于是她只好强制按捺下心中的困惑,重新回到了寝宫,躺在月璃长公主曾经住的床榻上,好忽然又想起,这地下秘道的出口只有第一氏族赵家和皇宫,应当是和自己家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