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海贼,当初知道有海贼的时候,感觉是多容易的事情,而现在,梁水感觉当初把海贼看的太轻了,曾经也是山贼的他们,可没海贼混的这么好,有靠山不说,还能把士兵发展成半个海贼,论手段有手段,论实力有实力,真不是一般的贼。
到兵营待了二十天,梁水和易横返回,路途上发现有人竟然一路跟踪他们,易横得知后,便开口询问,“少主,要不要杀了他们?”
“不要!让他们跟着吧,到晋海县,我们去大吃大喝一顿,你们要表现的夸张点,把在破兵营里委屈了二十天,那种憋屈发泄出来,越夸张越好!让身后那些人知道,我们受不了兵营里苦!”对于有人跟踪,对梁水内修功法的人来说,自从在兵营动身时,就察觉几双不善的目光,随后离开兵营的那一刻,身后的人就出现在梁水的感知里,此刻易横刚刚察觉,梁水立刻接了话,丝毫没有感到惊讶。
而易横,见到梁水不仅没惊讶,反而对他们说了一番似乎很奇怪的要求,顿了顿,才想出了其中奥妙,“噢~我懂了!少主是想麻痹对方!”
“嗯,不然,我们以后也会有麻烦,海军与宫里有牵扯,与朝堂也有牵扯,这五千多人的小兵营,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大鱼!”梁水忧心忡忡的说道。
“大鱼?!大鱼多点好,少主距离十五岁还有四年,四年后就要返回京城,那个时候什么妖魔鬼怪都在身边,此时身在外,多消灭几个不是挺好吗?”易横的思维是简单了点,以为朝堂就那么百来官员,杀了两个就少两个。
梁水则是笑了,“朝堂的官员,还有你说的妖魔鬼怪,是杀之不尽的,有官场就是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是非!杀了两个立马就有人顶替上来,除非...”
“除非什么?!”易横追问道。
“除非什么,你自己去想,回去后,羽绒服和毛毯你继续兼着,还要再给你多一个差事。”梁水没和易横解释,反倒卖了关子。
“少主,你脑子里到底是有...唉~少主你别走啊,我不问便是!可什么差事你总要说一下!”易横想问梁水的问题,许多人都想问,可就是没问出口,易横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开口问。
换做之前,有人问道那些新东西从何而来,梁水也想过如何回答,说古籍所见,而外人若是问,就说五个师父所点拨,但现在他人就在角庄,什么古籍一点都没见到,五个师父每日累如狗,根本不像是能点拨梁水的人。
没了合理的借口,遇到有人问,梁水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开,而且扮演的越神秘就越发让人吃不准,这样的做法,是梁水唯一能处理别人质疑询问的办法。
一路走走停停,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赶路的时候照旧,丝毫没有因为跟踪的人改变什么。
当回到了晋海县,如梁水先前说的那样,到了县城里就找个好酒楼,大吃特吃一顿,易横带着护卫们,各种抱怨,声音之大,任何人都知道他们刚才去了海军兵营里,而且还对海军兵营的环境,深恶痛绝!
跟踪的人,到了酒楼,听了全过程的所有话语,在梁水走后,跟踪的家伙也走了,梁水留了一个护卫在茅房,反跟踪看看那人最后会去哪里。
起初梁水认为那人会回海军兵营里汇报给某人,结果,反跟踪的护卫竟然说那人去了信行,神神秘秘的在里面待了好久。
“小的知道有蹊跷,待那人从信行走后,我立刻就进去打探,十两银子开路,信行的人说信鸽当着客人的面就飞了,只记得那人写完信函后,从腰间取出一个印章,像是戒指一样,盖在信条之下。小的就打听到这些。”反跟踪的护卫很机灵,细说的内容算是比较详细。
梁水则是看着护卫越来越有长进,很满意,“行,十两银子不亏,回头我给你二十两!”
“不用,十两就好,小的可没多做什么。”
“那不行,多劳多得,忘记角庄的规矩了?!”梁水笑说道。
“少主给的,你就拿着,觉得心亏,下次做多点,或者,请他们几个吃顿好的!”易横在中间插了一句,可话语刚落,头转回来便看到梁水停了下来,再看看前方,角庄边界的河流旁,两群人正在对峙,其中一方是孟家老爷子带着角庄护卫们。
见状,易横也不啰嗦,打马上前询问,还没开口问孟老爷子是咋回事呢,便在对方的人群里,看到熟人,“易田?你怎么来了?”
孟老爷子原本也打算作答了,结果,张开嘴,却没等到问话。
“哥,我是奉小王爷之命,护送府里的管家来接手角庄的买卖。”这个叫易田的护卫,也是梁王府的,而且是易横的弟弟。
闻言,梁水也骑马走了过来,“送管家去粱公府,这里没有梁王府的产业,回头给我爹和我爷爷,去两封信,告诉他们,我角庄庄主的身份是皇帝赐的,他们想抗旨,问问他们会不会有麻烦!”
“家将易田,见过少主!还请少主莫要误会,小的出来时,有小王爷的亲笔信,请少主过目!”易田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份大大的布包着的东西。
入手,梁水也没走动,就在当场打开看了看,片刻后,“哟,这管家还是大娘的亲戚,这么说,也是本少主的亲戚了?”
“小老儿不敢高攀!”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人,看面相年纪并不大,只不过胡须留的挺长。此人就是先前找过小王爷谈论字画,并且拿着小王爷重金收购的字画说去富泽国出售的关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