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确是挺像的。”苏轻舞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附和两句了。
在她的心里已经有想法了,看来以后也得离柳诗菡远一点了,毕竟跟她打交道就等同于在跟柳笙潇打交道,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对了,你说你爷爷也过来了,你不是没事儿吗?你爷爷过来凑什么热闹。”
程相雪用理所当然的话说,“这次不是有你帮我挡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肯定出事儿啊,不管怎么样,我爷爷都是要讨一个公道的,所以就跟你爷爷一起来了。”
苏轻舞幸灾乐祸的笑了,这下可有赫连如烟的好果子吃了,本来她也就是想教训赫连如烟,这种自以为是的陷阱,本来没什么,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或许不会闹得这么严重。
但是这次有程相雪,而且她还不知道赫连如烟到底是因为什么对她有仇,还是因为什么对程相雪有仇,总是要调查清楚的,所以她才来了这么一出。
“现在前面还没有分出胜负来,你可还得继续装,否则赫连如烟知道你没事儿,肯定就要说你是小题大做了。”
苏轻舞失笑的摇摇头,以前怎么没发现程相雪也这么腹黑,她既然是主谋肯定是知道的,如果这个时候她好了,不就是自打嘴巴吗?
“你看我这样行吗?”苏轻舞马上就痛苦的躺下去,装的一副马上就要撒手人寰的感觉。
程相雪都有些被逗笑了,“你不过是后背被擦伤了而已,你这样就演的有些太过了,太假!”
苏轻舞本来就是开个玩笑,程相雪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你先扑过去吧,我给你的后背上点药,虽然刚刚清洗过了,但是如果不上药的话,恐怕到时候会感染。”
苏轻舞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还受过比这个更加严重的伤,她都挺过来了。
所以短时间内不上药也是没有关系的,并不会引起什么深度的感染。
大殿之上,苏元修整个人都痛心疾首,指着赫连如烟,“皇上,尽管她是唯一的公主那又怎么样,舞儿来参加她举办的宴会,居然受了如此重伤,如果不是她故意的,谁敢对舞儿这样。”
赫连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因为苏元修说的对,如果不是赫连如烟许可,谁敢对苏轻舞这样。
但是他也是不能承认的,如果承认了,不就等于全部揽了责任了,到时候苏元修可能就更加的得理不饶人了。
他必须得想个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烟儿也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做,明明知道苏元修是个什么人,上次跟宁德王府的事情已经让他头疼了这么久了,结果现在换成是自己人了。
“皇上,我们家雪儿可是说了,那个暗道里面的机关就像是针对他们一样,如果不是苏轻舞的话,说不定现在受重伤的就是两个人了,你可得为老臣做主!”
程将军说话就比较有分量了,也比较有说服力,赫连渊知道,这次如果不惩治赫连如烟的话,这两个人都不会服气的。
赫连如烟整个人都被吓傻了,本来她以为赫连渊会帮她的,但是看他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不帮她了,她就有些急了。
“父皇,这件事不管儿臣的事啊,是她们自己要参加赛马的,那自然就是要有点难度,儿臣只不过是让他们稍微增加点难度,谁知道手下那些人会错了意,儿臣也是后面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