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天微微笑了笑,说道:“父亲大人,这事我不会放手的!就算告御状,他叶家也得给我一个说法!太尉府与叶家的婚事,我挡定了!”
儿子无礼的顶撞和冷冷的讽刺,让江驷友终于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哆嗦的指着江盛天厉声吼道:“滚!你滚!我江家没有你这样的逆子!滚……”
江盛天听到丞相父亲的咆哮,愣了一下,忽尔释然一笑,脱口说道:“我本就不是你的儿子!”话出口后,再看到江驷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江盛天这才惊觉自己这话说过头了。
果然,江驷友怒极而笑,胸口起伏不定,大声说道:“好好好!从此以后,你我父子恩断义绝!两不相见……”
“是啊,在我看来,只有这诗的气势可以和老兄刚才所弹的琴声相比了!”江盛天看着大汉欣喜的样子,不得不违心的说道。
在这队训练有素的军士包围之下,他知道,根本不用去徒劳的吩咐那两兄弟逃出生天,纵然,他两兄弟手里各有一把来路不明的锋利宝剑。
恍然间,一阵旗语挥动,所有的骑兵立即停止了攻击,整齐的勒马后退了约十丈距离,除了阵阵喘息声和哀嚎声,一切都变得如此宁静。
一位身着蓝鳞甲的将领骑着黑色骏马越众缓缓而出,年约二十盖,英俊的面庞上一脸凝重。
“'血焰铁骑'纵横边关数十年,这两百名兄弟更是其中历经生死的精锐之士,没想到,由于我的轻敌,竟然在你们手下折损了十数人之多……居然有两柄锋利无比的宝剑,好好好!”
青年将领说着,一眼扫过正持剑怒望着自己的徐英卫、徐茂实两兄弟,淡淡笑了笑,再转眼望着不远处地上的骑兵尸体,眼中透露着歉意和悲伤,不过,只是一瞬间,他的神色恢复平静,冷冷的说道:“现在,我不会再犯错!”
玛德,鸟儿也飞绝了,人也吓跑完了,肯定有气势!江盛天不禁有些遗憾,刚才这家伙弹半天,怎么就没有行人经过呢,这样的好曲子居然只让自己一个人欣赏了。
“好好好,刚刚初见兄弟,便知你不同凡俗!在下章平深,请问兄弟尊姓大名啊?”大汉笑意未绝的抱拳道。
“哦,在下江盛天!”江盛天抱拳施礼答道。
“原来是江老弟,难得我今天兴致颇高,咱们再来一曲?”章平深兴致勃勃的说道。
“咳……”江盛天差点被吓得跌到地上,急声道:“章兄,你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还赶着去山下的小镇。要不,咱们下次再弹了?”
这时候,书房门猛地被推开了,只见在两丫环搀扶下,江夫人呆呆的站在门口,苍白的面容上满是泪痕,后面还跟着一群闻声而来的侍卫和下人们。江盛天回头看着门口的“母亲”,那一张茫然不知所措的苍老脸庞,让江盛天的心里深深的刺痛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江盛天没有去打量其他人,他缓缓的走到母亲面前,双膝下跪道:“孩儿不孝,以后不能常侍母亲身侧,愿母亲保重身体,勿以孩儿为念!”
“什么生意?”章平深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