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笑语之中,酒过三巡。
三女轮番劝酒,到后来也仿佛不胜酒力,俏脸染上好看的红晕,额头沁出细细的香汗。
蓝桥出汗更多,脸上好像刚用水洗过一般,惹得欢欢一边掩嘴偷笑,一边用绣帕为他擦汗。
“不对!”蓝桥脸色陡然一变,甩手推开欢欢道,“这酒不对,你们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柳月遥目光一闪,好整以暇地道:“哥哥放心,这不是毒药,也不是迷药。”她袅娜地站起身,含笑踱到蓝桥的身边,俯身至他耳畔道:“这是我们楼里特制的好东西,能让哥哥很舒服的。”
她呵气如兰,一缕秀发在蓝桥眼前荡来荡去,蓝桥嗅着她的发香,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
柳月遥微微一笑,索性直接坐到蓝桥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甜到发腻的嗓音悄声道:“奴家想……”
“你……”蓝桥口干舌燥地道,“这就是你的心愿?”
像她这级数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其诱惑力确非常人所能抵挡。
柳月遥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娇躯缩进蓝桥怀里,然后楚楚动人地仰起俏脸,半是哀求半是撒娇地道:“好不好嘛?”
蓝桥感受到她火热的气息,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就在这?”
柳月遥羞怯地垂下头,声若蚊呐地道:“可以去奴家车上。”
蓝桥一时再找不到推拒的理由,却也不动,只静静地看着她。
柳月遥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媚眼如丝地又道:“哥哥别紧张,先吻奴家吧。”
见蓝桥还是不动,她主动贴了上去。
欢欢又撑起了伞,笑笑则搀着似乎受药力影响已双腿发软的蓝桥,扶他上了马车。
直至此时,他仍爱不释手地拿着他换过新鞘的流光剑。
车内的空间十分宽敞,即使并排躺三个成年人也绰绰有余,还铺着厚厚的软垫。那垫子好像被刻意地熏染过,散发出浓郁的花香。
欢欢和笑笑分别坐在蓝桥两侧,一个为他揉肩捏背,一个则脱下他的鞋袜,为他捏脚捶腿。
蓝桥无力地倚坐在一张靠垫上,任由二女摆布侍候,不时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柳月遥却没急着上车。
她见蓝桥已经中招,快步走到街角,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迎了上来。
“怎么样?”黑衣人沉声问道,“那小子上钩了?”
“回佑桓先生的话,只要是男人,还没有本小姐搞不定的。”柳月遥得意地道,“待我吸了那小子的功力,夺回那半卷虚烬十方,最后再顺手做了他,咱们就大功告成。”
“你这醉花荫的心法真个歹毒,多少男人被你害惨仍不自知。”黑衣人扯开蒙面的黑巾,露出刘璟的面容,“你在神女楼接客多年,被你祸害过的恐怕千人都不止吧?”
“人数再多,不过凡夫俗子,哪及得上这小子功力精纯?”柳月遥先是不屑,旋又露出贪婪的神色道,“他本是练气之人,且似乎直到今天仍是童身,这样的好材料我从来没享用过。现在他落到我手上,说不定能让我增长超过十年的功力。”
“所以你才千方百计地诱惑于他,甚至把我收藏多年的沉香木剑鞘也捐了。看你一副吃素太久终于开荤的饥渴模样,像条饿狼似的,快先把口水擦擦。”刘璟忍俊不禁地道,“给你半个时辰,不能得手的话,我的人可就上了。”
“放心吧,我这功法虽习自弯月长老,其实早青出于蓝。”柳月遥边说边整理了一下秀发,恬淡地道:“以彼之气,为我筑基,半个时辰足够了。”
刘璟轻叹一声道:“快去吧,我在这等你消息。”
“不急。”柳月遥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车道,“让欢欢笑笑再催一下他的火,等他快要在沙漠里渴死,我就是他望眼欲穿的绿洲。”
当欢欢和笑笑离开马车的时候,蓝桥就像在沙漠里即将脱水而死的遇难者,大敞着衣襟,同时大口喘着粗气,双眼血丝密布。
柳月遥爬进车厢,悠然抱膝坐下,娇慵无力地道:“好热哦。”她的红裙因为她大胆的坐姿而缩得更短,将两条玉腿几乎完整地展现出来。
她一双眼睛凝望着蓝桥,扭动着脱下那件薄薄的外套,将姣好的肢体更大程度地展露在蓝桥眼前。
但见黯淡的月光下,她火红的衣裙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如精致的瓷娃娃一般,既给人留以冰肌玉骨的美好印象,又散发出迫人的热力,让人生出想把她拥进怀里好好怜惜的本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