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眨了眨眼,突然想到般重新返回楼上,果然在书房里找到顾戾。
她推门进去的声音很轻,但终究还是打扰到他。
“睡醒了?”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后,落地窗外的风景偏暗,更衬得他蘸了墨一般深邃的眸凝视过来,随手将面前放置着的文件用其他纸张盖住,然后若无其事的操控着轮椅稍稍后退了些,拍了拍大腿:“过来。”
慕娇娇没有反抗的乖顺,明明旁边就是沙发,却偏生坐在他大腿上,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好奇的朝着他办公桌巴望了眼:“在做什么,你昨晚是没有休息吗?看着很累的样子。”
近距离,她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眼下覆着淡淡的青,轮廓棱角分明,彰显着完全没有休息的痕迹。
“空怀那里出了点事,我临时处理了下。”
顾戾在慕娇娇面前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温和宠溺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只穿着件薄浴袍的小女人,长发微微有些凌乱,披散在身后,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见她精致的锁骨,和隐约身前的纯白弧度,袖子被挽起来,露出半截细长的手臂,和长腿交相呼应在一起,很容易在这样的大清早让人衍生出某种胃口。
喉结滚动了下,他抬手最终还只是搂在她发顶上:“乖,是我声音太大吵醒你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没有,是景玄阳给我打电话让我帮着给他捎话。”
慕娇娇如实的将电话内容大致复述出来,说话间,手指把玩着他衬衫上的扣子,解开又系上,仰脸:“应该这两天薛镜就会被转移回国,景玄阳的意思是要安排在顾氏集团名下的医院进行看管,她身上的嫌疑还没有彻底的洗清,但因着薛家的原因,这件事不能够太过宣扬。”
全部的重点内容,顾戾只捕捉到一个:“景玄阳?”
顾戾唇角维持的笑意不变,但盯着她的眼神却愈发晦暗下来,抬手扣住她的手,也没有问什么,只是低低的唤她的名字:“娇娇,我的顾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