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阳眸色刹那间暗了一层:“你笑什么?”
“我笑景先生这番话搬上小说就是妥妥的男主言论。”手指捏着咖啡杯,喝了口才轻言慢语:“没想到几年不见,景先生还是这样自大的性子。”
“如果我想要玩欲擒故纵,只要你不上钩不就行了。景先生,你自己没有什么守身如玉的概念,就不要将想要出轨的念头按在女方主动勾.引你的借口上。只看到别人的不足,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的毛病还麻烦你改一改,不然我担心郑小姐怕是也受不了你从而退婚呢。”
巴掌声终于砸在了桌面上,景玄阳向来强势的脸庞终于冷沉的厉害:“施知晚。”
“我在啊。”
她笑着抬手,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生疏:“景先生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请你离开。”
如果换做是景玄阳以前的性子,怕是早就坐不住的直接离开了。
可现在……
幽蓝色的烟火亮起,火光摇曳之间能够看到景玄阳眯起瞳眸,眼神中勾勒点微末的嘲弄:“既然你非要和我将关系撇的这么干净,那么有些事情你应该不介意我找你清算一下吧。”
施知晚摊摊手:“你随意。”
他弹了弹烟灰,意味深长的启唇:“你现在开的车似乎不在你的名下。”
“的确不在,不过景先生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想必这些事情我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性吧。”
“的确无需和我报备,但我也有理由怀疑你是国外安插进南城区的间谍。”
景玄阳身子微微前倾,眼角眉梢覆盖住浓重的压迫感:“如果想要洗清你身上的嫌疑,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闻言,施知晚的脸色才终于露出来几分难堪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景玄阳是基地高层,别说是给她头上按个间谍的名号,就算直接开拘捕令将她抓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深吸一口气,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终于冷下来一层,手指在桌下相扣,抿着唇:“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车是谁的?”
“我朋友的。”
“朋友?”景玄阳玩味的咀嚼着这个词:“我竟然不知道南城区律政界第一大状什么时候和你是朋友了。”
施知晚脸上有着几分不耐烦:“景先生不知道的事情多的是。”
“所以你跟他睡了?”
轻描淡写的言语说着刻薄的字眼,从他撇过来每一秒的眼神中都有着极度的恶劣。
几乎让施知晚有一瞬间的暴动,她紧扣住掌心才按捺住自己的情绪,瞧着慕娇娇坐在不远处的身影,她深呼吸:“如果景先生现在要靠着用如此肮脏的想法去思考前女友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就证明我说对了?”
他手指斯调慢理的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中,视线紧锁在施知晚那张几年不见却愈发漂亮的脸蛋上,然后慢慢往下挪移,眸眯起,嗓音氤氲着轻薄:“所以我的前女友当年决议跳海也是为了那个男人?他在床上就伺候你伺候的那么舒服,让你……”
一杯咖啡想也不想的直接泼了过去。
就算景玄阳反应再快,也总归是被溅到一点。
冷眸,垂首看了眼纯黑的外套上不甚明显的咖啡点子,语气淡漠的宛若无物:“你恼羞成怒了。”
深呼吸了半晌,她脸色苍白,好像被气得也口不择言起来:“是啊,我就是跟他睡过,你管的着我吗?当年你是如何对我的,你心中可比我清楚的多,控制禁锢,却对我完全不在意,像是对待个小猫小狗似的,兴趣来了就逗两下,不开心便撇在一边根本不搭理。”
“我当年是年少不懂事才喜欢上了你,现在我幡然醒悟只喜欢体贴沉稳的男人又有什么错?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只要你离我远远的就可以,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这话?”
安静的卡座里,回荡着女人忍耐的哭泣声。
肩头一动一动的,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下来,可怜楚楚的模样似乎原本建立抵御外界的伪装全部被剥离,只剩下最柔软的内心。
这幅模样,几年前施知晚便知道是最能够拨动景玄阳心弦的姿态。
果然,景玄阳坐在沙发上怔楞了两秒,语气一下子就温柔下来,转变的有些生硬也快速:“你哭什么,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反驳我就好。”
说着起身坐到施知晚的身边,俊美的脸就算有强势也温柔,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的只剩下薄纸可容,抬手将她搂在怀中,帮她擦拭着眼泪:“你到底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只要你给我说,我就信。”
“我都说了,我跟他睡过,不然他也不会又送我车又让我住他的房子。”
这幅姿态,很明显的嘴硬。
慕娇娇担心被景玄阳看见,朝着沙发里藏了藏。
不过慕娇娇都能够听出来其中按捺的深意,景玄阳自然也能够听出来,落地窗外的阳光跳动,融化了男人身上那股自大的傲气,冷峻的脸庞凝重了几秒,却柔了柔嗓音:“我知道你没有,你的性子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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