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的呼吸声重了三分。
慕娇娇却仿若不闻,语气秉持着漫不经心的态度:“如果不是对方提前知晓这场祸事,这监听器又是如何出现在你的病房里的?以白伯父的智商,你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场巧合吧?”
白父瞧着慕娇娇这幅懒散的模样,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来,反问:“但也排除是慕小姐以身作饵做下的这场戏,这样似乎便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你会知晓什么时候发生事端,也知晓这病房里有监听器。”
说着,白父的视线紧锁在慕娇娇的脸上,企图能够分辨出什么蛛丝马迹。
只可惜,慕娇娇嘴角含笑的弧度越发的扯大,直视过去:“如果白伯父这么猜测,我也无可奈何。”说着,她起身:“既然如此,我们今天的谈话怕是该就此结束了,再会。”
慕娇娇知道,白父一定会叫住她。
所以转身,她每一步走得都很坦然,也很平稳。
直到素白小手碰到门把,身后低沉沙哑的男声倏然响起,比平日里多出三分急促:“站住。”
“白伯父。”
她转身,就瞧见那张本就因枪伤而暴露出三分虚弱的面孔敛着几分灰败之色,单臂撑着身子慢慢从床褥上坐起来,那双锐利的眸子似乎是能看穿人心:“既然敢来见我,说明你还有证据,索性一起拿出来吧。”
慕娇娇掀唇:“好啊。”
……
等到慕娇娇回到病房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好在了茶几上,四菜一汤,都是耐消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