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凉月大吼一声，右手直接抓住她的喉咙：“你给朕闭嘴，否则朕立刻就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白芷大笑：“皇上，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我白芷若是怕死，又怎会对你说这些呢？”
她就是不怕死，一字一句才说的那样的果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连问三句为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朕。”
白芷嘲笑回应：“你信她吗？她活着的时候对你说的任何一个字，你会信吗？而且我觉得，她根本就不知自己救的人是你。”
“可朕的母妃明明……明明就是因为她要嫁给西凉辞，深知朕无望登基，方才自刎而死。”
提到‘西凉辞’这三个字，原本眼神冷漠决绝的白芷，有了一丝动容。
虽然她已经掩饰的很好，但是西凉月还是看出来了。
“你是他的人？”
“不，我不是他的人。”
白芷冷冷一笑，说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眼眶里带着泪光。
“可他是我白芷这一生唯一爱的人，可是我却在找不到他了。而你，如果没有你，他是太子这个皇位本身就是他的，而你那卑贱的母亲，却用死为你夺得了皇位——”
“啪——”一声清脆巴掌声响彻在整间房间。
他眉眼极度清冷，眼眶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你无论多么恨朕，多么讨厌朕，多么步步为营欺骗朕，朕都可以饶你一命，可你……不能侮辱朕的母妃。”
西凉月的力道很重，仿佛带着所有的怒气，一巴掌就把白芷打到了地上。
她的嘴角微微溢出了献血，可她一点都不在乎。
“是啊，就是因为你的母妃，所以你自以为是的亲手杀了你最爱的人。”白芷冷笑：“你可知她早知我的身份，可却依然像个傻子一样留在你身边是为了什么？”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