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胡若言叹息着,他温柔怜惜的将我拥住,一手护着我的身子,一手翼翼小心的落在了我的小腹上,就像是抱住了什么珍宝那般。
我安静的依偎在胡若言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也越发的柔软。
我的手跟男人的手十指交握,感受着从他的大掌传递给我的温度,我轻轻眨动着眼睫。
好想这样靠着他一起相守到人生的最后一刻……
这样相依没多久,病房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敲响。
胡若言轻轻松开我起身去开门,来人是送药的护士,“你好,我是过来给那位小姐清理包扎伤口的。”
胡若言接过护士手里放置着药物的托盘,道:“我们自己来。”
“好的。”
再度关上房门后,胡若言来到病床旁边的位置坐下,“娅儿,把手给我。”
“噢。”我应声,将自己受伤的手递给了他。
我们现在也才刚检查完身体,因为之前更要紧孩子的事,所以我受伤的手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胡若言拿着消毒棉签神情认真专注的帮我清理着伤口,尽管他还会在清理的时候帮我吹气,但我的手还是被那种煞疼煞疼刺激感弄得颤抖不已。
当最脆弱的神经也消毒水刺痛时,我的手受不了的条件反射的向后面一缩,唇里低呼,“啊,好疼……”
他心疼不已,“我帮你吹吹。”
“嗯……”
接下来,胡若言在帮我清理的时候,我都是紧紧咬住牙关的。
等手上的伤口都包扎好了,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之后,我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尽管现在的我已经安全了,但是想到之前的事我心里还是怕怕的,被胡若言包扎完受伤的手以后,我就像是个受惊的孩子一样一直要他抱着我,想要让心里有安全感。
我靠在胡若言的胸膛上静静呼吸,一只手也攀附在他的肩头上。
不经意一眼,我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脖子上竟露出了一寸如藤蔓般的诡异黑纹。
我的眼瞳逐渐收紧,我现在还很清楚的记得,之前离开古堡时,胡若言身上的黑纹还没有扩散到脖子……
而现在……
这样的一幕让我心中一紧,我急切的推开胡若言的怀抱。
因为动作很着急,胡若言狐疑地问:“怎么了?”
我看着男人不是特别好的苍白面色,哽咽回道:“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它怎么又扩散了那么多……”
胡若言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他握住我的手,“白娅别看,不好看的。”
“不行!”我不容置否的去解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胡若言见我倔强的模样,也没有再阻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