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帝少,却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的,领口半开,慵懒地斜倚在矮榻上,翘着二郎腿喝茶。
活脱脱一个纨绔的形象。
凤天南和容茵儿面面相觑。
这就是一个天帝之子的风范?怎么跟街面上的二流子一个德行呢?
两人心里不舒服,却不敢宣之于口。
不管怎么说,帝少与女儿成就了好事,婚事板上钉钉了。同时又借助帝少身上的帝龙之气,稳住了凤飞飞的神魂。
目的达到了,其他的就是走形式了。
凤天南给容茵儿使了个眼色。
容茵儿轻咳了一声,正想把肚子里酝酿好的话说出来,帝少忽然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来:“本帝少只是把花烛之夜提前而已,没什么好啰嗦的。再说,这不正是你们所希望的。”
容茵儿被噎的涨红了脸。
是她所希望的不假,可是她想借此事谋福利呀!
帝少这理所当然的态度,跟他们设想的出入太大,他们接不住帝少的话。
凤天南心底不悦,却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走兴师问罪的流程,只好憋屈的把所有的想法都咽下。
他勉强挤出个笑脸道:“帝少说的是,飞飞自小在小神夫妇膝下娇宠惯了,有服侍不周到的地方,请帝少多多担待。”
“服侍不周嘛……”帝龙昊天想起昨晚凤飞飞醒来后,热情似火,像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不禁痞气的笑了笑:“是个撩人的小妖精,还不错!”
凤天南和容茵儿尴尬得几乎站不住了。
被未来女婿当面说自己的女儿擅长床笫之间的事,饶是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
凤天南和容茵儿急忙找个借口退出了房间。
容茵儿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压不住的喜意。
凤飞飞过了十二岁之后,容茵儿就秘密从秦楼楚馆请了几个床笫高手来调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