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天长，魂魄就会越来越弱，最终消散在天地间。
而作为施法者的玉含烟，也会被困住，下场同样是魂飞湮灭。
讲到这里，玉含烟早已是双拳紧握，情绪激动。她长呼一口气，看住凤小强：“我之所以要你出手，是因为我已经没能力杀死他。你帮我了结了此生仇怨，我就放了你的人，如何？”
凤小强嘴角微翘：“你不是杀不死他，你只是舍不得下手而已。”
玉含烟一愣，脸上露出凄惨的笑容。明亮的双眸迅速暗淡下去，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息。
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说的没错。他虽然对我无情无义，可我却爱他深入骨髓。我日日夜夜诅咒他死，自己却下不了手。所以要借外人的手来灭杀他。”
凤小强小口小口地喝着茶。目光斜睨着玉含烟，不说话。
玉含烟被瞧的气息不稳，忽然不耐烦了：“你若不答应，本宫就把你的人全部炼成鬼奴。”
呵！
凤小强冷笑：“玉圣女，你让一个初练魂术的人去杀一个元神大成的老怪物，你不觉得自己在开国际玩笑吗？”
“什么是国际玩笑？”玉含烟傻傻问了一句。
凤小强一噎，对着一个活了几万年的古代老怪物谈国际，貌似频道隔得有点多，扯不到一块去。
她话锋一转：“都活成了几万年的老婆婆了，不要总是把小儿女的情情爱爱挂在嘴边。岁月是把杀猪刀。曾经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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