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也很讨厌这种区分，在他看来，金玲、戚青桐和朝珠姐妹以及墨月都是他的妻子，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他也是按照这样公平的标准对待他的这些个女人的。
不过对外面他也不得不按照大明这个时代的礼节行事，因此只能委屈朝珠她们三个呆在家里了。
好在朝珠朝玉和墨月都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们倒是能够理解苏超的苦衷。
且不说苏超在府中准备着去荣国公府贺寿的事情，再说程疯子出了冠军侯府，便带着五六个人直奔五军都督府衙门去了。
五军都督府在大明初建的时候权力极大，是能够跟兵部相抗衡的有司衙门。
但是自土木之变以后的景泰时期，于谦实际掌握兵部的军政权、五军都督府的军队指挥、管理权。
五军都督府的权力很大程度上转移到了兵部，在夺门之变以后，于谦被害，但从他开始的兵部权力上升，五军都督府职权益衰微。
到了嘉靖朝后期，都司卫所任命官员连呈送五军都督府的步骤都直接省去，这使五军都督府彻底丧失了武将官员的选拔任命权。
军队操练和军情声息之事，嘉靖朝后期的五军都督府也是无权干预的。
因为操练军队、军情声息由各地的巡抚、总兵以及他们的下级将领负责。
他们与五军都督府没有上下级关系，不需要向五军都督府报告，而直接向他们的上级总督或朝廷报告情况。
如今的五军都督府可不比大明初建之时有极大的权力了，现在的五军都督府能管的事情就是京城的城防和治安而已了。
因此五军都督府的级别虽然极高，但是其手中的权力跟顺天府衙门还要小一些，唯独比顺天府衙门大的优势就是人多了。
程疯子到了五军都督府，亮出了自己的腰牌，就直奔五军都督府的后衙而去。
比程疯子等人脚步快的就是五军都督府的门卫了，他是小跑着直奔后衙，先去禀报今日当值的左都督马玉胜了。
听到锦衣卫的二号人物程疯子来了，左都督马玉胜忙迎了出来。
锦衣卫平常跟五军都督府打交道的最多就是指挥佥事级别的人物而已，就连一般的指挥同知都见不到。
如今锦衣卫的二号人物居然亲临了，马玉胜岂能不紧张？谁知道锦衣卫是不是来抓人的？甚至是抓他的。
虽然锦衣卫经过了陆炳时代，又到了苏超时代，已经远没有以前的恶名了。
但是在朝廷中人的眼中，锦衣卫依然属于登门无好事的类型，极不受欢迎的人群。
程疯子刚刚跨进后衙的大门，就见到马玉胜满面堆笑的迎了出来。
还没等他抱拳问候，马玉胜已经抱拳笑道：“哎呀呀，这是什么风把程大人给吹来了，马某有失远迎，抱歉抱歉。”
程疯子哈哈一笑，抱拳笑道：“马都督好啊，没想到今日是马都督您当值，程某这厢有礼了。”
马玉胜一听程疯子这么说，紧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在他看来，程疯子既然不知道今日是他当值，那么也就说明程疯子不是奔着他来的了，而是奔着五军都督府来的，那也就是公事儿了。
既然是公事儿，那就无所谓了，能办就办，不能办就推脱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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