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这上趟茅房。”
对方年纪并不大,可是是这屋子里的头目,大家自然称呼他为老大。
那眼线看了看,并未多说,“赶紧回去睡觉。”
说罢出了房门。
萧毅上炕进被窝,刚缩脖子的人探出了脑袋。
“讲究啥啊,那都有尿壶,大冷的天,出去啥?”
“是啊,别瞎动弹,免得给你告状。”
萧毅只能尴尬笑笑,说不习惯用尿壶。
杨虎忙转移话题,问着,“他这半夜总出去么?”
问的是那眼线。
“对,总出去,他们那边晚上有时候也干活。”
杨虎继续追问,“你们都干啥活啊,咋大晚上也得出去。”
“我们……”
刚要说话,门咣当一声又开了,“还不快点睡觉。”
一句话便是警告,弄的那俩人再不敢说话了。
杨虎无奈,看来不能套话了,一个问题问了两遍,再问该起疑了。
不禁感叹,他们点子太正,观察了三个夜晚,也给他们扎了三个夜晚的银针。
确保无误才展开行动的,谁成想第四个夜晚外面就有人来叫那眼线去干活。
杨虎只好拔了银针,并在叫醒另外两个的同时,也拔了银针。
萧毅知道杨虎在想什么,并未责怪,因为他并没有失职,“睡吧。”
第二日,杨虎找机会与萧毅说上了话。
“昨日你被发现的时间并不长。”
言外之意还并没起疑。
萧毅点了点头,“找机会把这个罐给这里养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