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就这样走了,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
眼线抱着官府给的药跟着纪管事进屋,“纪管事,这些药要给那些人用么?”
纪管事眯着他那老谋深算的眼,“用什么用?他们病太重,治不了,要是能治,那些人能死么?”
抬眼看了看眼线,“把这些药都留起来,既然朝廷能治轻微的,总得给咱们自己留点药。”
纪管事不傻,知道这些人是因为长期在盐厂生的病,自然要给自己留活路。
什么好吃的,大补的,全用上,生怕自己也遭了殃。
“是。”
眼线帮着把那些药收了起来。
纪管事又道,“挑的那几人怎样了?”
他们其实不光只挑萧毅一人,还挑了另外一些身强体壮又听话的人。
“目前看着都可以,都挺听话。”
“既然这样就开干吧,上头已经催了。”
“是!”
……
……
萧毅正带着大家喷洒药水呢,就被眼线叫走了。
进了那扇暗门,看到了好多人,有些他见过,都是这次新招来的。
纪管事站在那里,树立着自己的威严。
“你们都是能人,我纪某佩服,到啥时候都是力气大的人能吃饱饭,你们得感谢老天,让你们生的这样高大有力气……”
彩虹屁吹了一大堆,“因为你们能耐,所以选你们出来,给你们涨工钱,为这个盐厂效力,将来你们乃至你们整个家里都能过上好日子,不愁吃穿。”
又继续吹。
吹了大概一刻钟,话锋一转,“不过,谁要是话多,敢说错话,透露了这盐厂里的事,可不要怪我纪某不讲情面,什么工钱?什么吃好穿好,通通没有,还得面临生命危险,你们懂吧?”
萧毅站在那里冷笑,毒酒都喝了,还在这墨迹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