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肯定是不能跪,萧毅开口道,“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轻易下跪?这绝对不行,你换一个。”
钱菲菲黑眸一动,好像确实有点不妥,便也没再为难萧毅,“那就改坐搓衣板吧。”
萧毅见好就收,“可以。”
直接上了炕,盘腿坐在了搓衣板上,还不忘记说道,“以后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说那些露骨的话了。”
她武艺虽然高强,可若是被有心人惦记,想欺负她也不是不可能。
萧毅的心里多了一抹担忧,不想钱菲菲那些话再去刺激别的男人。
钱菲菲翻了一个白眼,真以为她愿意说那些话?
不回萧毅的话,而是坐在梳妆台前,卸她头上带的行头。
身后却传来萧毅的问话,“钱菲菲,我要在这搓衣板上坐多久?”
钱菲菲差点笑出声,“一刻钟吧。”
摘耳环的时候,突然想到老姑给的银耳钉,“萧毅,老姑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凶,还给我耳钉。”
萧毅坐在那里没动,坐姿优雅又自然,竟真的和钱菲菲唠了起来。
“她就那样,面相给人感觉不好相处,实际还行,跟娘挺好的。”
钱菲菲恍然大悟,怪不得萧母朝着她挤眉又弄眼的。
“萧毅,你们家开凶肆的,为什么不在城里买房子,搬去城里住?”钱菲菲又问。
“因为大妹和大弟在这,爹娘不愿意走。”
大弟大妹?
钱菲菲愣怔了几秒,随后便反应了过来,这说的是那两个死去的孩子。
将行头都拆卸完,钱菲菲就坐在桌子前剥花生了,一天了,她都没怎么吃东西。
一边吃,一边看着萧毅,神情悠哉悠哉,时不时的还冒出一句,“时间没到,不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