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钱母就嘱咐道,“菲菲,不管咋说,那也是你婆家的亲戚,她要是练几天上手了,你就给她点活儿,找谁做不是做呢。”
“娘,我知道啊,对了,我爹呢?”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钱父,钱菲菲询问道。
“你爹他上河边了,这不是见我们都做手工活了,你大哥也在镇上有活,就他没有,着急了,去整蒲草了,想着回来编几个筐卖。”
编筐?钱菲菲眼前一亮,“娘,要是给我爹编筐的样图,他能会编不?”
“你爹?”钱母想了想,“你爹他够呛。”
听到这话,钱菲菲有一点失落,要是能编,说不定可以做一些收纳筐啊,手提编织包之类的,不过既然不会,那就只能算了。
而这时,钱母又道,“说不定我能编。”
“你能?”钱菲菲惊讶不已。
“那也得看啥样的。”钱母又道。
钱菲菲将这事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想着等有空的,可以让钱母试试。
娘几个又坐在炕上做手工,钱母见钱菲菲从进屋到现在气色不是太好,便问道,“菲菲啊,你这脸色不太好呢?咋回事?”
钱菲菲摸了下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么?
“娘,没事,可能这几天没睡好,等今晚上我早点睡。”钱菲菲本来想回家休息的,现在想想还是不回了,没准下午方秋江就回来了,她还是在这等着拿药吧。
正说话的功夫,外面响起了钱父的声音,“花媒婆,费心了,还麻烦你跑这一趟,快进屋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