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席很快吃到一半,天蒙蒙黑了,月亮悄悄爬上枝头,可还是阻挡不了两家人聚在一起的心。
萧父和钱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萧毅和钱守住在一旁坐陪,其他人也都是在饭桌上闲聊,不再动什么饭菜了。
萧父一喝多,话也跟着多,“你家现在整这个也不少赚了,银子别总捂着,房子该翻新翻新,这都几月了?再不翻新,一眨眼就上冻了,到时候想整,都得明年开春了。”
“今年恐怕整不上了,现在这样,没有时间啊。”钱父无奈道。
“哎呀,没时间也得整啊,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上我们家去住,要不然啊,就你们这个房子,冬天多冷啊。”萧父也是个实在人,说出这话也是出于真心。
这更是让钱父钱母感动,亲家越是这样,越是不能给人添麻烦,挨冻点能怎样?反正他们也是习惯了,“再看吧。”
钱父这三个字明显就是敷衍,打定主意今年不弄房子的意思,钱菲菲也听懂了,这要是之前,她并不会说什么,可是提到冬天挨冻的事,她立刻重视起来。
钱菲菲重来没有在平房里过过冬天,不知道是怎么个挨冻法,可想来肯定很遭罪。
“爹,我爹说的对,房子的事得弄,要不然冬天挨冻受不了,要是把你们冻个好歹,哪多哪少。”
“没事,冬天的时候多烧点,冻不着。”钱父仍是这个态度,打定主意不整房子了。
他所想的是,这么多人到家里干活,房子没办法翻新,根本腾不出地方,好不容易能赚点银子,得赶紧赚,要不然,等再过些日子,这些东西都烂大街了,他们家也就赚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