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挺长时间,衙役回来了,更带回来不少的人。
证人几个,其他都是吃瓜群众,前屯村的,把大堂门口围的是满满当当。
几个证人跪在地上,“参见大人。”
曹县令看过去,微微点头,“谁是家具行的。”
“大人,草民是家具行的掌柜。”
“说明情况。”
“是,今日中午,草民想给店里人加菜,就派人去路口买了卤肉,由于我们人多,不好装,卤肉摊的老板就把锅都端给我们了,吃完后是萧山峰送的。”
这时,萧大娘喊起来,“为啥让他送,你们没人么?”
“咣当”一声,惊堂木响起,“本官审案还是你审案?再敢扰乱本官审案,先打十个大板。”
曹大人一脸严肃,吓的萧大娘一个哆嗦,跪在那里不敢出声了。
曹大人望过去,家具行的福子便解释道,“萧山峰是后来的,做事挺勤快,大人应该也知道,到哪做工都是,想要融入大家,多少都得下点功夫,他是个会来事的。”
此时萧大伯一脸痛苦的表情,哪怕是亲戚家做事,他也没觉得自己有优越感,积极帮着做点事,也好让自己和儿子有个落脚地。
可没想到,就这么难,还被媳妇冤枉编排。
“卤肉摊的人呢,怎么说?”曹大人又询问。
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跪在地上,“大人,草民是这小妇人的丈夫,我娘子一直本本分分,绝对和这大哥没事,是他送回的锅里还有个别的碗,不是我们家的,我娘子就追上去送了下碗而已。”
萧大伯和那小妇人狂点头,“大人,就是这么回事。”
萧大娘不信,“不可能,那碗呢?”
“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过来,那碗早碎了。”
这时,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有出声的。
“当时确实碎了碗,我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