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佑茗刚出门就看见郝笙在外面等待。
“干嘛呢?不去干活偷听我说话。”萧佑茗严厉地说道。
郝笙连忙下跪,低着头,这一下弄得萧佑茗有些不解,就算训斥几句也用不着这样吧。
“你这是做甚?”
“姑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飞荷。”郝笙边说边哭了起来,像个不满月的孩子似的。
萧佑茗连忙扶起郝笙,用质问的眼神盯着郝笙。
“姑爷是这样的,我刚才在打扫院子的时候,吓了飞荷一跳,谁知道大瓷瓶重心不稳倒地,飞荷誓死抱着大瓷瓶,就这样被瓷瓶砸到了腿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无心之举。”
萧佑茗更生气了,“好你个郝笙,原来你是罪魁祸首呀!说吧,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
“不过飞荷为什么宁愿被瓷瓶砸脚,也不愿意放手摔了?”萧佑茗有些疑问,毕竟这场事故明明可以避免的。
“姑爷,那个瓷瓶世上独一无二,很是稀有,价格昂贵,如果飞荷打碎了的话,肯定会被老夫人卖到女支院去的。”
“不会吧,怎么说飞荷也在这个家做了怎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么无情的吗?”萧佑茗问道,心里不敢相信,人命居然比物品值钱,颠覆了他的三观,也许是旧时代制度的残骸。
在现代肯定宁愿砸碎瓷瓶也不会放着人命不管,这也太冷酷无情了吧。
“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唉!”萧佑茗轻轻地说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姑爷,现在飞荷如何了?”郝笙忧虑地问道。
“还用问吗?出血过多晕过去了,不过暂时没事,只不过你的行为造成了这个事故,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萧佑茗转身就走了,留下悔不当初的郝笙杵在原地。
萧佑茗刚走了没多久,又遇到了赵诗,看她气冲冲的,准没好事。
“娘?”萧佑茗道了一声打招呼。
赵诗没有理会,只是朝飞荷那边去了。
“不好,那个老巫婆,不会真的要赶飞荷走吧,这...”
萧佑茗立马尾随着赵诗。
果不其然,赵诗走到了飞荷的房间,语气凌厉地说道,“明天能干活吗?不能干活就滚蛋!”
“我去!这么坏的吗?”萧佑茗在赵诗身后听着,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娘,不用担心,飞荷会好起来的。”
“好个屁,这副样子怎么用?等她醒了干不了活就卷铺盖走人。”又是一句狠话。
萧佑茗有些忍不住了,“娘,不能这样吧,怎么说她也在这个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了,不能说赶走就赶走吧?”
赵诗转过头,犹如饿狼似的盯着萧佑茗,眉毛都挤到一块了,面目狰狞,十分吓人,犹如一头嗷叫的野狼般。
萧佑茗有些不敢大声,“我能治好的,明天就能干活。”
秋雨在里屋一听有些担心,也想要求情。
但赵诗一句吼声打断了秋雨的想法,“多管闲事,还有事没找你算账呢。”
“娘!那天...”
赵诗也不管如何,丢下一句话‘明天好不了就走。’
“这个可怎么办?”秋雨十分担心,望着飞荷,毕竟秋雨和飞荷是同一时期进入楚家的,感情好得不得了。
“秋雨不要担心,我有办法的!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