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茹月她舞姿曼妙,我们红袖院没人比得上茹月的舞姿,她来这里没多久便成了头牌,还是宝妈妈花重金买来的。”女子说话的时候满眼羡慕的表情,似乎自己也很想成为头牌花魁似的。
“重金?有多重啊?”萧佑茗讪笑地问道,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反正都是装作的,装的风流也好,倜傥也罢。
萧佑茗把身旁的女子搂在怀里,亲切地问道,“给我说说呗。”
“唉,客官,那可是千两黄金呢。”女子笑着说道,但是眼眸中都是星辰点点,似乎那是一个天文数字一般遥不可及,但又心心念念。
“万两黄金?宝妈妈买的吗?”萧佑茗问道,心想这个宝妈妈还真是有钱。
“那倒不是钱,是县令大人的。”女子回道。
“啊?县令为什么要出钱呀?”萧佑茗故意装作很惊讶的表情,似乎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客官有所不知,这家红袖院是当地县令的出钱开办的。”女子款款说道。
“哦?县令出钱开办的呀?”萧佑茗装作疑惑的语气。
“这县令为何要开办一家风月场所啊?”屈离也应声问道,似乎同样好奇。
女子回答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这家红袖院其实是县令大人的产业,本来这红袖院原来的老板开不下去,生意惨淡,被县令大人盘下来了,然后就自己开办了。”
听完女子的口述,萧佑茗微微点头。
“哦,原来如此。”
萧佑茗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也不再问了,怕人家生疑。
别说还挺谨慎的,屈离也默不做声,继续把酒言欢,不问他事。
现在大概知道了这家风月场所的情况,果然是县令的产业,还花重金购买头牌花魁,实在是钱多的没地花呀,但转念又想风月场所,购进新的美丽的花魁,生意好了,自然赚得到更多钱,倒也是不是得不偿失的行为。
话说这还使红袖院生意红火,宾客络绎不绝,倒也是挺厉害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花魁长得如何?
接着萧佑茗和屈离吃完花酒就出了红袖院大门,算是侦探结束,也不是一无所获。
“屈大人,你怎么看?”萧佑茗蓦然问道,心中还在想那个花魁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能够让红袖院生意起死回生。
“楚大人,我觉得这县令不一般,看来贪污的不少啊!”屈离感叹地说道,似乎对他很是羡慕的样子。
萧佑茗挑了挑眉嗯,嘴唇微闭,接着说道,“这事不简单,赌场,铸币厂私铸假币本来已经是重罪了,现在为官不正,还开办烟花柳巷风月场所,大肆掠夺钱财,贪污纳垢,这些重罪数罪并罚,必将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萧佑茗心中气愤,能怪搞得这洛阳县乌烟瘴气,全怪县令一人啊。
铸币搞乱原有的经济,使得钱不值钱,百姓本就没几个钱,更加被压榨,剥削,还大肆制造高消费场所,萧佑茗感觉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那大人现在该如何做?是要直接办他吗?”
屈离急切地问道,情绪很是激动的样子。
“屈大人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毕竟在他的地盘上,这说不好我们要栽跟头,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稳住他,搜集更多的证据,而且要在不经意之间收集,不能让他发现马脚。”萧佑茗摸着下巴娓娓地说道,眼神很是严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