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捕快抓起胡.温就是一顿掌嘴,啪啪啪的,嘴巴瞬间溢血。
不消多时,已经满嘴见红。
“还不老实,说!”
“是是是,草民胡.温,祖籍河南郡洛阳县。”
“哦,也是当地人,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萧佑茗疾言厉色,颇像个县令官。
“大人,草民不知啊。”
“还嘴硬,又想打?算了,马营你说。”萧佑茗又看向马营,马营在一旁已经跪了很久,默不作声,像是个失落之人,谁让他为非作歹,为祸一方,终会获得惩罚的。
“欸,楚大人,下官不知。”马营也不说。
“果真还想打,用刑!!”萧佑茗从判筒里的判牌中取出一块甲字牌,一下子丢在地上。
下面的捕快立马把住马营和胡.温的嘴巴,猛烈地扇嘴巴,一下接着一下。
马营和胡.温都发出惨叫,叫声连连,看着就痛。
“停!说!”萧佑茗厉声喊道。
胡.温似乎是挺不住了,嘴巴都有些抽动,说道,“大......大人,草民开办赌场。”
“那你可知为何开办赌场要抓你?”萧佑茗厉声讯问。
“欸,是草民的赌场作假......”胡.温似乎不得已只好承认,他受不了这种酷刑。
“好,开办赌场不算犯法,但是你弄虚作假,别人赌输了就借高利息的贷,还让别人签字画押,你说说你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大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胡.温立刻服软。
“好,本官认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判你十年监禁,还有骗来的钱财全都如数归还,再补偿被害人一定的金钱,还有那家赌场也给本官关了,知道吗?”
听到判决后,胡.温长松了一口气,似乎释然了,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胡.温最终被判处十年,他的手下则是五年。
这个判完后,场外的围观人群又是一阵高呼,又是在夸赞萧佑茗的。
萧佑茗默然而笑,没想到当个临时父母官能受到这么多人的拥戴,实在是太过瘾了。
紧接着便是轩宇阁的,但是轩宇阁的主谋死了,就由何霄的手下代劳。
“本官就直接判了,轩宇阁暗藏玄机,私铸五铢钱,为祸市场秩序,搞得大家变穷,现在主谋何霄已死,不过同党罪不至死,全都判决二十年!”
“啊,大人饶命啊!”
“二十年算轻的了,本来私铸货币可是死罪,不过念你们受何霄蛊惑才判轻了点,还想减刑就看你们牢中的表现了。”
于是乎,一众轩宇阁的何霄手下全都被带下去。
然后是米厂的。
“你的话,本官就不多说了,帮助马营流通假五铢钱,其罪当诛。”
“啊,大人饶命啊,我只是受命于马营,不是存心的。”
“不过念你还算是悔改,本来是要判你死罪,但是念你无知,就判你十五年。”
萧佑茗现在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好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