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现在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
太阳当空照耀,阳光还算明媚。
萧佑茗和自己的夫人楚云,当然还有侍卫司徒献一起提着一些东西前往屈府。
自然是要去慰问屈夫人牧溪,她太可怜了,本来完整的家庭就这么支离破散,让人感到惋惜。
屈离还算是挺不错的一个官员,心性好,品格也好,但是不幸殒命,萧佑茗也很悲哀,但又没什么办法。
自己尽可能地带了很多国库里拨下来的抚恤金慰问牧溪,其中有很多是自己添加的,足足两千两黄金。
其中的一千五百两是自己家拿出来的,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当然是默默无闻中做的,不让牧溪知道此事。
就像当初宁府那次,也都是自己添的,但都没说,萧佑茗不想张扬。
来到屈府门口,外面已经挂上了白灯笼和白色挂带,看着有些凄凉。
里面一片哀伤感袭了出来,冲击到萧佑茗等人的面庞上,透心凉的凄楚,让人不敢相看。
门口也没人看守,萧佑茗就带着众人来到前厅,只见屈夫人牧溪抱着棺材痛苦流涕,样子悲惨不已。
萧佑茗有些动容,俯下了身子,在牧溪耳旁轻轻述说道,“屈夫人节哀顺变,是我的错......”
牧溪蓦然回首,看到萧佑茗悲伤的表情也没说什么,让他们坐下说话。
刚刚坐定,萧佑茗就让司徒献把那个大箱子放到牧溪面前。
“楚大人您这是何意?”牧溪盘问道,似乎很不屑别人的施舍。
“屈夫人错意了,这是皇上让我带来的抚恤金,是皇上体恤屈大人日夜操劳,为国为民,这是一种荣耀。”萧佑茗娓娓道来。
牧溪仍旧不屑一顾,“人都死了,还谈什么荣耀不荣耀的。”
“屈夫人您莫怪,是我的错,楚某给夫人赔礼道歉了。”萧佑茗起身跪伏在地上做认错状。
屈夫人牧溪当然知道不全是萧佑茗的错,也可以说这件事情不能怪萧佑茗,也是急了,怎么能让他给自己跪地,立马扶了起来。
“楚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无须如此,老妇没有怪罪楚大人之意,只是我夫君命不好,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就这么阴阳两隔了......”屈夫人牧溪一语悲呛,神情凄楚不堪。
萧佑茗赶紧扶着牧溪回到位子上,“夫人您先坐着,不要再伤心了,斯人已逝,生者已矣,屈大人也希望夫人您过好日子,不要想念他,不要伤心,要不然屈大人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啊。”
屈夫人牧溪微微颔首,“楚大人说得对,是老妇实在难以不痛苦啊,呜呜呜!”
听罢,萧佑茗挑了挑眉毛,“夫人你且听我说,屈大人一生为国为民,所有受过他恩惠的人,他们都记住,我也记得他一辈子,不过夫人您是屈大人的妻子,您要坚强,你看你的孩子还需要你照顾呢。”
随即萧佑茗指了指门外看着这边的一个女孩子,应该是屈离的女儿,看着十多岁,还没有二十岁,应该也快到来婚嫁的年龄了。
屈夫人牧溪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心情稍微好了点,“楚大人言之有理,老妇会振作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