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抓起来送官。”一个领头的下人高声喊道。
其他人一呼百应,拿着棍子准备生擒萧佑茗和司徒献。
“欸欸欸,你们讲点理好吗?我们帮你们抓盗贼,你们好心当驴肝肺啊。”萧佑茗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只好和他们打马虎眼。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一看就是雌雄双盗,抓起来!”领头的下人义愤填膺,丝毫不肯放过萧佑茗他们。
萧佑茗又不好和他们打来打去,他们毕竟没有武功,又怕伤害了他们,迟迟不敢动手。
就在那些下人要用棍棒制服萧佑茗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
“住手!!!”远处传来一阵女声,听着很熟悉,好似牧溪。
走进一看便是牧溪无疑,她披着一件白色外衣,翩然走来,衣袂飘摇,浑然天成,恍似画中走出的仙人。
“屈夫人,是我。”萧佑茗赶紧摘下黑色面罩,露出标准的微笑。
牧溪一看是萧佑茗顿感疑惑不解便道,“你们先放下。”
周围的下人全都放下木棍,静候牧溪的指示。
“楚大人,还有这位姑娘,你们大半夜的来我府上有何贵干,怎么还穿着夜行衣。”牧溪一眼洞穿所有的一切。
萧佑茗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只好实话实说,“我们来是有原因的,是关于屈大人的,说来话长......”
牧溪一听是关于屈离的,立马来了精神,便让下人都散去,带着萧佑茗和司徒献来到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刚才睡觉的那间。
刚刚坐定,萧佑茗就全盘说了出来,不遗一处。
“什么,你是说霍氏有可能有谋反之心,我的夫君是助纣为虐?”牧溪一语震惊,迟迟没有换过神来。
“屈夫人却是如此,我们此番秘密来只是不想再叨饶你,实在是不好意思。”萧佑茗低头致歉。
牧溪摆手,“算了,没事,我夫君以然去世,也没留下什么你说的证据。”
“屈夫人你刚才可能不知道我们遇到了一个黑衣人,和我们一样穿着夜行衣,我们还和她打了几个来回,后来被她使奸计溜掉了,我刚才也从屋顶上摔落,磕破了脑袋。”
萧佑茗指了指自己见红的脑袋,现在还在淌血,牧溪一看还真是,赶紧从旁边抽出一块手绢帮助萧佑茗止血。
牧溪的手法很是轻盈,触碰的萧佑茗的脑袋瓜子的时候宛若被微量电流电击了一样,酥酥的,麻麻的,好不舒快。
待到牧溪包扎完,萧佑茗还有些不好意思,被人这么照顾,自己还闯了这么大的祸,实在是愧疚至极。
“屈夫人对不起,我不该如此鲁莽,偷偷进入你家,我向你赔罪。”萧佑茗赶紧起身,就要跪伏在地上,却被牧溪一把扶住。
“罢了,无碍,楚大人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我好,夫君现在牵扯贪污罪名,还有可能牵连更深的罪名,你们是来帮老妇洗脱罪名的,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牧溪一语清灵,丝毫没有怪罪萧佑茗他们。
“屈夫人你人真好,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怨妇呢,之前在城门口差点就把我打懵逼了。”萧佑茗会想起之前的往事。
牧溪一瞬间被萧佑茗逗笑了,“楚大人那时候我还不明真相,贸然打了大人对不起。”
“不打紧,这事情我的过错也不少,现在屈夫人没有嫌弃我,我已经很感激你了,真的。”萧佑茗说得真诚,令牧溪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