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之后,皇天承开着车,带慕清离开了这片北美洲之北的是非之地。
一路上两个闷罐一句话不说。
皇天承专心开车,而慕清的视线也始终放在两边划过的景色上。
一直到快要接近他们的目的地时,纠结许久的慕清才开始说话。
“为什么你不说之前那件事?”慕清询问道。
“结果已定,相安无事,有什么好说的?”皇天承疑惑。
慕清一愣。
她之所以提起这件事,第一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足以送命的错误。因此皇天承什么都不说,让她很不适应。
在从前的训练当中,她只要有一点失误,都会被训斥,并要求改正。
另一方面,她觉得皇天承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她,给她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而这个感受,对皇天承这个一把年纪还没有一点点恋爱经验的大老粗来说,是不可能体会到的。
慕清点点头。
既然是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也就不用多说了。
更何况皇天承这样的人,一两次不在乎这样的战斗,也是常事。
但是皇天承接下来还有一句话。
“更何况这件事我已经说过了,只不过是作为战斗简报,汇报给林进。”皇天承说道。
这话一出口,慕清沉默了。
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说清楚一些事情。
“我是来学习的,所以我有什么问题,希望你能直接说出来。”慕清说道。
皇天承点点头,却是仍然没有说什么的意思。
这让慕清更是感到疑惑。
为什么她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皇天承却还是一言不发呢?
慕清干脆选择直说了。
“难道你不觉得我之前的应对,问题很大吗?”慕清转过头来,摘掉兜帽。
这还是她在见到皇天承之后第一次摘掉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