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辞,我爷爷最恨的就是子孙之间自相残杀。明天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明天我爷爷问起来,我的好弟弟肯定会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你身上,那个时候,哼哼,你想想,被宫家全行业封杀的人还能不能找到工作?”
宫昀又偷偷往后缩缩脖子。他只觉得那把刀子冒着寒气,马上就能戳穿他的喉咙。
看着已经吓破了胆却还咬牙放狠话的宫昀,刘辞只觉得像盯着一个跳梁小丑。宫聿泓是什么样的人,他跟着他这么多年了,自然明白。
“这些有的没的,你还是到老爷子那儿去说吧。不过现在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不是一直希望三爷能够参加今天晚上的家宴吗?现在他愿意去了,不过在这之前还请你给二爷打个电话,把此事告诉他,该怎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刀子又往宫昀的脖子边逼了两寸,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痕,感受到了鲜血破开皮肤而出。宫昀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断气,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知道,知道。”
另外一名保镖将手机凑到他耳边。
听着电话接通,宫昀咬紧牙关对那头的宫澈说,“已经成功了,今天晚上记得回来参加家宴。”
“果然只要大哥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宫澈奉承了两句,还要往下问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妈的,这么简单的事办了这么久,居然还有脸跟我耍脾气,等我拿到宫家第一个给你好看。”
打完电话,宫昀勉强露出笑脸,想要刘辞把绑在后面的绳子松一松。哪知他刚抬起头,一个黑色的麻袋当头照了下来,接着他便被拖下了楼,塞进了车里。
“真是吓死我了,可芮,以后出门你一定得带两个保镖,今天这事儿太凶险了。”苏晚恬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随即挽住了乔可芮,“不过话又说回来的,宫家的人个个生了一副好皮呢,但是宫聿泓却是那一种禁欲的帅气,而宫昀一脸猥琐,只要一笑浑身上下的气度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乔可芮的心思早就被宫昀的话带偏了,刚才宫昀说能够拿自己威胁宫聿泓,难道在宫聿泓心中自己还占有一席之地?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是跳动的小火苗,一瞬间烧遍了她的身体各处。
残存的理智不断提醒乔可芮,这话只是宫昀的判断,万一不成功呢?难道真的为了这一点念头,把自己都烧进去?可理智究竟只是残存的,火苗将乔可芮的脑子烧的热热的。
“我说,你在想什么?怎么脸通红通红的,难道是刚才被吓坏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半天没听到乔可芮的回音,苏晚恬站住,脚步拉着的胳膊晃了晃。
“没,没事,刚才太惊心动魄了,我还没回过神儿来。”这么丢人的念头乔可芮没脸说出来。
“话说刚才你是怎么跟刘辞配合的?难道你在进去之前就知道刘辞已经埋伏好了?”苏晚恬一想起刚才的经过,害怕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正后悔自己发挥的不够好,没有像女英雄一样冲过去一棒球棍打掉宫昀的头。
“刘辞用一个投影一样的东西,把经过和我要说的话投在墙上,那个位置很刁钻,只有我能看得到。”
乔可芮一早就看到的那段投影,但当时的她如惊弓之鸟,根本就不知是否应该相信,被宫昀擒住之后她知道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说起来我就生气,既然刘辞知道,那宫聿泓肯定也知道,不跟你说就算了,居然还让你以身犯险,这跟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宫聿泓可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