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魏秀儿噏了噏嘴皮,定眼一看,发现这男人,是真像大伯轮廓,可事实上,他跟大伯的年纪,差了怕是有一轮岁数以上!
“真好像!”
霍玉珍也震惊,跟着身边弟媳低低感叹道:“我都吓了一跳!”
抱着闺女坐在膝上,魏秀儿凑进大姑姐,浅喃:“珍姐,一般长得像的人,总有五成机率有亲缘关系……他叫啥?”
刚刚她太震惊了,没听到丈夫喊他的名字。
“江立刚。”
霍玉珍低声呢喃补上,“秀儿,听你这么一说,又有年华这人证在,我觉得有必要私下叫他来家里聊一聊。咱们大伯那一代,可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也就建国之后,才改成了一夫一妻,禁止再纳妾了。
魏秀儿抽了抽嘴角,“我记得立钊哥说过,前头那位,挺作的,还害了一直照顾大伯的、女佣?”
她也不知道那会儿要叫伺候人的为什么?帮工?妹子?总不可能是老妈子吧……
“差不多吧……我就听我爸喝酒醉了说过两回,都是前头那位作过头了,令大伯丢脸了,我爸是小叔子,总不能指着大嫂骂吧,就只能生闷气,喝醉了才会提起这档事。”
霍玉珍小声道,俩人怀里的闺女都无聊的犯困,睡着了,所以她们才能说点悄悄话。
“……珍姐,”魏秀儿咬了嘴角,尴尬的垂下头,“咱们是不是说得太大声了?”
她好象看到那个江立刚看了她这边几眼了?!
“回家再说吧。”
霍玉珍也看到了江立刚看过来的眼神,她摸了摸了闺女小手,这背着人背后说小说被逮着了,就真要尴尬了。
“嗯。”
魏秀儿点头,看向丈夫,发现他和那个江立刚互动不太多,反而是年华跟这个江立刚挺熟的,江立刚……
立、刚?
她想的拧一拧眉头,这么巧的么?!
认真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个江立刚跟大伯似了六、七分有了,跟着霍立钊站一块,也有三、四分相似度。
要说这江立刚不是霍家人,真的要睁眼说瞎话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九点多,才散了席。
宝淳虽然瘦弱,但是抱了一个多小时,魏秀儿双臂都累麻了。
可她是第一回,看到霍立钊这般放下正经样的包袱,跟着他曾经的战友们,挽起手袖斗酒闹腾着,声音大地能掀屋顶了,可也能从中看到他们逝去的激情!
看着他们斗酒还玩出花样来了,她看得真新奇,也不好喊累,跟大姑姐俩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安抚着娃儿继续睡。
这么一喝,晚间九点,悄然而至。
见时间不早了,再是不舍,终有别离。
霍立钊和周劭军、年华、江立刚等,亲自送走了他的兄弟们,年华喝大了,被江立刚架走了。
直到霍立钊面红耳赤坐回来,魏秀儿才略担忧地低声问:
“立钊哥,你怎么样了?喝醉了没有?你那些兄弟这样子开车走夜路,真没问题吗?”
“媳妇放心,每辆车都有两个没喝酒的司机,不会有危险。”
他这帮战友们,少说都有三十岁的成年人了,又不是孩子,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失误而涉险。
这时,周劭军走过来,朝魏秀儿点头,对着妻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