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流儿和窦寒微微一滞，下一刻都自觉地当做什么也没听见，若无其事地偷笑。
秦天羽尴尬对着莫妮卡笑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莫妮卡说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秦天羽愣了一下。
莫妮卡笑着解释道：“好吧，我就是在开玩笑……”
“……”秦天羽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看了一眼解流儿和窦寒。
两人直接无视。
莫妮卡又开口道：“戈多我们会处置，后面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吧，颁奖仪式不能再拖下去了。”
秦天羽点头，等莫妮卡等人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坐下。
解流儿笑道：“兄弟，贝丽娜可是圣女，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居然看不上？”
“……”秦天羽刚想解释，解流儿却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介绍给我啊，圣子这种身份，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秦天羽白了对方一眼：“刚才莫妮卡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自己去说？”
解流儿笑得人畜无害：“你是想让她打死我吗！”
秦天羽不以为然：“打死你是替天行道，知道自己遭人厌，还异想天开。”
解流儿皮笑肉不笑：“怪我咯？刚才你要是不乱说我是什么书童，说我是贵族皇子，我的处境能如此尴尬？”
“……”秦天羽环抱双手，怼得理所当然。
看二人喋喋不休地争执，窦寒迟疑了数息还是皱眉打断道：“戈多就这么放过了？”
秦天羽回神，正色道：“圣子也算是教廷的门面，虽然为了面子，武协和教廷不一定会公开处置，但戈多毕竟是缺月阁的人，处置起来，肯定不会手软。”
窦寒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戈多是不是还有拷问的价值？就这么交由武协处置，感觉上，我们似乎是白忙活了一场。”
秦天羽想了想，无奈摇头：“没办法，戈多不像是在撒谎，或许他真的对缺月阁了解得不多。”
解流儿也点头道：“缺月阁的阶级制度和保密措施非常严格，我加入缺月阁这么多年，仍旧还只是个‘临时工’而已，真正的成员到现在为止，也只接触过一个。”
“虽然戈多说他是‘暗裔之子’，但以缺月阁的尿性来看，他知道得不多，也很正常。”
窦寒叹了口气，淡淡说道：“好吧，那接下来，我们主要要考虑的便只有冠军加冕这一件事了。”
说到这里，窦寒看向了秦天羽：“等这边的事弄完，你就能载誉而归，回龙国去了。”
“……”秦天羽没有反驳，他知道窦寒是话里有话，只是当着解流儿的面，没有明说而已。
解流儿沉默不语。
秦天羽看着他淡淡说道：“你能推算出，气运和我的联系，已经薄弱到什么程度了吗？”
解流儿恍然回神：“哦，我昨晚上测算了一下，大概只有在国内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继续耽搁下去的话，你身上的气运很可能会断联……”
“当然，对于你而言，这最多只是藕断丝连，但对于国内而言，没有凝聚核的气运很可能导致混乱……”
“所表现出的直接结果就是，有的人可能一夜暴富，大发横财，有的地方也会突然成为人们的焦点，迅速崛起，这是气运分布不均的结果，所以同样的，有得利的地方就有得弊的地方……”
“具体到底是某个地区是出现经济崩溃，还是会得什么集体怪病，这就不得而知了。”
秦天羽皱眉道：“看来情况还是挺严重的……那有没有什么办法，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呢？”
解流儿摇头：“只能看运气，运气好，我上面说的那些东西都不会发生，国内依旧风调雨顺，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要是运气不好，那就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了……”
“说穿了，就和蝴蝶效应一样，你的离境，到底会对国内有多大的影响，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