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都没有再发现缺月阁那批人的踪迹，难道，他们已经打道回府了？”哈尼雅有些诧异。
卡玛尔没有反驳：“不管怎么样，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二位大人，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就在这时，技术人员突然开口。
卡玛尔皱眉道：“什么不对劲？”
技术人员说道：“我们的速度正在加快，而且方向一直在改变，就好像前面有几条来自不同方向的绳子，在牵扯着我们一样。”
“这说明什么？”哈尼雅不解问道。
卡玛尔脸色一沉，不等技术人员开口，他沉重地说道：“前面有暗流！”
技术人员点头：“没错，而且看这个强度，很有可能就是版块夹缝间的跨洋暗流，我们的潜艇要是贸然驶入，肯定会失去控制的……”
“一旦被拉扯进去，虽然不至于被摧毁，但想要脱身，估计也不太可能。”
说完这些话后，手下的人都是怔怔看着卡玛尔和哈尼雅。
后者也看着卡玛尔，皱眉道：“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吧，好不容易才跨过了风暴……现在放弃，我不甘心！”
卡玛尔叹了口气：“可如果继续前进，我们这些人，不止救不了老大，还可能都会死在这里！”
“……”哈尼雅一脸焦急。
卡玛尔却打断对方，说道：“别纠结了，先浮出水面看看情况吧！”
听到这话，哈尼雅才放弃了争执的打算，点了点头。
彼时，另一边。
已经在往回走的缺月阁潜艇里。
被封闭的舱室内。
秦天羽还在双目无神地坐在角落。
紧紧地抱着陈可的尸体。
透过门口的细缝，外面的人看到这一幕之后冷冷一笑。
“这就是龙王？完全就是咸鱼一条嘛！”
“我还以为，龙王有多可怕呢，结果没想到，不过是一个为了女人，一蹶不振的废物！”
“看来，库诺韦尔大人还是太谨慎了，这样的废物，哪怕是直接丢在那里，也没有任何威胁，根本用不着铁链！”
“要不是库诺韦尔大人坚信他就是龙王，我甚至会觉得，这家伙就是一个纯粹的路人而已！”
“没错，但不管怎么样，找到龙王，我们也有不小的功能，我想，这次回去，肯定能得到组织的重用，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直接提拔为干部呢！”
“是啊，这才没来多久，就立了大功，看来，缺月阁也不难混嘛！”
“……”一阵欢笑。
外面的所有人，都和库诺韦尔一样，期待着组织给予的奖励。
而在舱室里面。
秦天羽虽然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
但背地里，他却在悄悄恢复体力。
整条潜艇里面，游离在空气里的‘炁’非常之少。
虽然这里的人都是武者，但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炁却几乎为零。
事实上，不管是武者还是普通人，都不会随意地散发‘炁’这种生命能量。
普通人不懂操控，如果随意散发，很快就会脱力而死。
而掌控了操控技巧的武者更不会让炁随意散发，因为他们都知道炁的珍贵。
所以，他们的区别，只是被动和主动而已。
不过这一点，在植物界却有所不同。
植物制造生命能量的速度不比动物慢。
但它们消耗的却极少。
而当本身所需要的生命能量达到一定的数值之后。
它们便会自然而然地将一部分生命能量排放到大自然当中。
这也是为什么文明社会明明人口密集，却很难收集到‘炁’的缘故……
反倒是那些远离繁华的偏野之地，更适合修身养性。
尝试了一个小时。
秦天羽恢复的体力，可谓是非常有限。
他很自信。
自己感知‘炁’的能力，不会比任何人差。
可客观基数太少，利用效率再高，也不会有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