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
鳄祖表示一点也不虚,自己可是大圣,“正好当年被佛门封印镇压后,憋着一肚子火气还没发泄。”
眼下这群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阴阳教弟子、长老、圣女,正适合。
若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太自傲了。
不来招惹小囡囡,哪会恶了江缺和他,又哪里会受到这种待遇。
要怪只能怪自己。
可怨不得他人。
鳄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等完成这一事后,也不知主人会不会因此而夸赞我?”
他其实蛮期待的。
毕竟这一次没有江缺的吩咐,他是主动提出来办事的。
想来应该能在江缺那里挂上号。
这就足够了。
如此一来,自己也就能够得到江缺的重视了。
鳄祖很高兴。
那群阴阳教的家伙终于要开始反抗了。
可是反抗得了吗?
根本反抗不了。
他鳄祖可是大圣人。
而那些阴阳教的家伙们,距离大圣人的境界还差得太远。
有着十万八千里。
这太遥远了。
根本不足以弥补现在的差距。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鳄祖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欺负人。
没错。
他就是在欺负人。
只不过欺负的是那阴阳教的人罢了。
一时间。
四周见得鳄祖威压的人,都拍手称快,那阴阳教早就该被教训了。
只是以前没有谁给他们教训罢了。
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许多人都高兴得热泪盈眶,实在是被那阴阳教欺负惨了。
人家蛮横霸道,嚣张、不可一世。
他们却只能在角落里低调,再低调,不敢有任何反抗的。
境界的差距,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实力的差距,所以没有谁敢对阴阳教的人出手。
但这一次阴阳教糟了。
落在鳄祖手里后,可不会有她们的好日子过。
这一次。
阴阳教要惨了。
“上!”
就在这时候。
阴阳教那些人明知道躲不过,也逃不掉,那就只能硬拼一场了。
是非成败转头空。
就看这一次了。
若是能够成功,他们便可以突围而出,逃得一小命去。
“只要我们能活着,未来就有复仇的希望,绝对可以报复回来。”
“但是现在我们只有拼命了。”
“各位,大家都不要藏拙了,赶紧拿出看家的本领来,否则都要完。”
反正都是要完的。
索性拼出一挑血路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秉承着这样的想法,横竖都是一死的情况,他们只能硬碰硬。
哪怕成功的几率太小。
他们也要这样做。
这大概是唯一的机会了。
不可能再有其他机会,只要能突围,便可以逃回阴阳教去。
到时候无论是禀告宗门,还是叫上亲朋好友,亦或者是修炼几十年再出关复仇,都是可以的。
“杀!”
相互对视一眼后,这群人便疯狂地朝着鳄祖所在的位置砍杀而去。
同时,还有一部分人朝着江缺杀去。
这一次,一出手就是全力。
为活命什么都可以做。
所爆发出来的千里也很巨大。
恐怖如斯。
爆发出的力量卷动,滚滚如潮水翻涌。
“小道尔!”
鳄祖冷笑一声,“镇!”
他手掌翻动一圈,一道道玄光涌动,一道巨大掌印便落在身前,朝那些阴阳教的镇压下去。
“轰隆隆!”
那巨掌翻腾镇压,任由那些阴阳教反抗挣扎,也挣扎不得分毫。
任你恐怖的攻击,都一一落在了江缺他们面前,有一道玄色的屏障挡住他们的攻击。
“一群蝼蚁。”
鳄祖心道:“本座乃鳄祖,尔等竟也敢动手,真是不知所谓了。”
他大圣修为,谁人能敌?
手指一点。
便一指点破那阴阳教众人的种种攻击,数道诡异神光自那鳄祖的手指尖中破出,以一诡异的速度破了那阴阳教人的手段。
任他们手段蛮横强大,也难以抗衡住。
汹涌澎湃不已。
这个世界上,强者就是强者,而弱者就是弱者。
强者碾压弱者,这便是天道规律。
阴阳教的众人脸色大变。
“呜哇!”
却是在这突然之间,一口口老血忍不住喷了出来,瞬间就受了重伤。
而他们的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这一次对抗,本以为能齐聚众人之力能抗住江缺、鳄祖他们。
哪怕是一会儿也好。
但现在的情况却远远不是这样。
他们连一招都过不了,便受伤落败,然后整个人都惨烈地沦为一伤者。
接下来的大战,便更难了。
他们目光紧紧地盯着鳄祖,这个人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大无数倍啊。
此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不解。
但求生的本能下,让他们不得不认怂。
下跪。
开始求饶。
那模样,似乎真的放弃了身份地位,放弃了种种高傲。
在他们的眼中,现在只有活着才是王道。
如果连活着都成为一种奢侈时,那们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也没有意义。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求大人放我等一条生路,我等必重报之。”
“只要能活着,我们就是大人您的狗。”
“……”
纵然为狗,也在所不惜啊。
这大概是好的。
至少能活着,还可以苟且而生。
但在鳄祖看来,这些阴阳教的人分命就是在欺骗他的感情。
“想用这等法子活下去,门都没有。”
他记得很清楚,一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就嚣张狂妄,跟那阴阳教的圣女一样。
站在她那边耀武扬威。
隐隐围住他们,要动手的意思。
现在敌不过了。
所以他们想撤退,想离开。
甚至想活着。
——哪怕只是很卑微地活着,但那终究也是活着。
只要活着就好。
“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