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指点,刘达能赶紧往学府路去。
他心里还在奇怪,学府路上已经有两家酒楼了,燕儿姑娘把酒楼开在那里,不是明摆着要跟那两家酒楼打擂台么,这是图个什么。
等他到了地方,他才晓得,原来不是燕儿姑娘要跟两家酒楼打擂台,而是盘下了那一家做得要死不活的。
他点点头,以燕儿姑娘的手艺,肯定能将酒楼盘活。
包工头一早就带着工人到了,该修补的修补,该上漆的上漆,酒楼里乱糟糟的。
刘达能在门口探头探脑,一时间竟没人注意到他。
一只手搭在了刘达能肩上,刘达能骇了一跳,赶紧回头,就看到个肥头大耳的青年。
“你是哪个,也敢在这里探头探脑的,不知道这个场子是哥儿几个罩着的么!”
刘达能暗赞一句燕儿姑娘好本事,这才刚进城,连铺子都没有装潢好,就把地痞流.氓给搞定了。
他笑着说:“我是来找燕儿姑娘的,有生意要做,但没见着人。”
刘二郎松开了刘达能的衣服,还伸手将褶皱抚平了,“嗨,你早说啊,燕儿姑娘肯定不能在这乱糟糟的地方待着,一准儿在后院,你去瞧瞧。”
刘达能袖着手,避着漆工进了后院。
陈谷秋、二狗子和许京墨三个正站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独独不见陈春燕。
刘达能伸长了脖子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小许大夫,燕儿姑娘不在吗?”
许京墨这才惊觉有人来了,回头看去,见是他救治过的刘管事,便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警惕心还是不够,城里的灭门案还没有破,警惕性低了,可怎么行,他暗暗告诫了自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