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思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没有立刻就动,在花厅里吃着点心,满满喝着茶,偶尔跟人搭一句两句话。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告一声罪,说要去净手。
一出门来,等在外面的小厮立刻就跑了过来。
“爷,需要什么,小的去弄。”
廖永思就抻了抻衣裳,“茶洒身上了,还不赶紧服侍着爷去更衣。”
老太爷过世了,这些个少爷也把“少”去了,称起爷来了。
一主一仆相携往外走。
廖永思就压低声音说:“听到人谈论蛋糕没?”
四儿就道:“自然听见了,吹得可凶,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金贵东西。”
廖永思看了看左右,“正是这个话,东西我尝了,味道确实是极好的,再加上卖相,这要是弄到我们手里,就算为这个新开点心店也使得!”
四儿就挠头,“爷这是准备让小的去打听东西是从哪儿来的么?”
廖永思就拍了四儿的头一下,“糊涂!如果爷没打听好,怎么会巴巴地跑出来。你现在赶紧去梁县一趟,那县城只有两家酒楼,其中一家还没有拾掇清楚,你就去那家,问他家老板买蛋糕,知道了吗?”
四儿得了指令,骑了马就朝梁县来。
却说陈春燕倒在床上睡着时,天都麻麻亮了,这会子都还没起床呢。
各家订的早饭由陈谷秋拾掇,配上了酸奶和没有上奶油的蛋糕等东西,也算是将一顿饭对付过去了。
院子里所有人都知道老板在睡觉,个个都轻手轻脚的,生怕碍了老板的眼。
四儿到了酒楼时,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是酒楼,这么静悄悄的,根本不像是在装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