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人犹豫了,听陈春燕这意思,怕不是要跟人家对上吧,虽然他们很相信他们家世子爷不会脑子发昏,做出这种不理智的决定,但……万一呢?万一世子爷被这个姑娘蛊惑了,要跟人家开战……
武官对文官啊,胜算不大的啊!
陈春燕看着这两个人的面色,就知道这两个人怕是想到岔道上去了。
她道:“你们别多心,我就随便问问,我现在是鸡蛋,人家是石头,我犯不着往上碰。”
那人道:“是是是,您肯定清醒,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人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那是内阁首辅刘文言的独子,一般人都惹不起的。”
内阁首辅啊……
陈春燕表示脑壳很痛,说是不会报复啥的,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如果有机会,踩那种人渣一脚又如何呢?
但对方是内阁首辅的独子就不一样了,去踩人家,脚怕不是会被砍了。
皇帝不管事儿,那么内阁首辅就成了整个朝廷的实际掌控人,权力之大,叫人害怕。
陈春燕:“次辅是谁?”
那人道:“大学士文渊。”
陈春燕:“文渊比之刘文言如何?”
那人道:“遇上了,也会退避三舍。”
陈春燕:“……比如呢?”
那人想了想,道:“去年出了个案子,犯官是文阁老的人,但是因为得罪过首辅,文阁老都没敢出面保人。”
陈春燕心里有数了,这暂避锋芒都暂逼成了一直缩头乌龟。
算啦,暂时没法可想了,只能暂时记下这笔账,以后再说。
陈春燕端了茶,“既然来了,就多休息两天再回去,如果你们二位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跟酒楼的人提,我就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