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给他分忧了,皇上显得极为高兴,赏了他们两个一人几样精巧的小东西。
临了他还想起了陈春燕,“……那是你的表妹吧,也是个极好的,前儿祁贵妃还召了她进宫说话,显是极喜欢她的。”
他又转头对大太监说:“待会儿给她个腰牌,让她常常进宫陪陪祁贵妃,祁贵妃无子,正缺了膝下承欢的,朕瞧着她就不错。”
张谦摸不准皇上是什么意思,代陈春燕谦让了几句,便收下了腰牌,准备回去转交给陈春燕。
皇上端了茶。
出了大殿,徐懋主动说:“我们谈谈。”
张谦正好有事要问徐懋,自然欣然应允。
齐国公府距离皇宫稍微远一点,谁让永昌侯府是皇家别院改建的呢,距离皇宫自然近。
两人一商量,便回了永昌侯府。
甫一坐下,茶还没上,张谦便问:“你最近可听到什么消息了没有?”
徐懋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问得一愣,“什么消息?”
张谦:“比如要和谁联姻之类的,或者皇家没有适龄的公主……”
徐懋只把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便知道张谦在担心什么了,他哭笑不得。
“前朝倒是有和亲的先例,但本朝没有,本朝最艰难时,莫过于先皇被鞑靼生擒,就算那样,也没有和亲过。
“就连他们用先皇威胁开城门,也无人开过,最后还是……另立了皇帝。
“那时尚且不可能,到了现在便更加不可能了,你这是多虑了。
“男儿在外打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封妻荫子吗,你现在无妻无子,却帮皇上解了燃眉之急,皇上给你一份体面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多想。”
张谦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吩咐小丫鬟,“将这个腰牌送到表小姐手里,就说这是皇上赐下来的,让她常进宫陪贵妃娘娘说说话。”
小丫鬟还没有拿到腰牌,手就开始抖了,那可是御赐的东西,她以前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