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确实是学过的,不过学的时间不长,底子薄。”
她也就是在五六岁到小学毕业前学过国画,读了初中,大家都学素描,她也就跟着去学素描了。
国画丢了快十年了,没怎么练习过。
魏先生还能看出她有底子,也真是不容易。
魏先生点点她的画,“要画一样东西,你得先近距离观察,你画的花草有了形,却没有神,还得练习。”
陈春燕点头。
要说形,她肯定是没问题的,学素描的,如果连画得像都做不到,那她也就算是白学了。
魏先生又指点了几处陈春燕画得不好的地方,陈春燕重新画了一幅,绘画课便算是结束了。
陈春燕听绘画课听得入迷。
魏先生在画画一道上造诣非常高,她随口指点几句,陈春燕便获益匪浅。
一堂课听下来,陈春燕神采奕奕,一点都不觉得累。
魏先生看得有趣,“小姑娘,这些东西要学,糊弄别人的东西也要学,只是学的时候不要被别人糊弄了就行。”
陈春燕目光微闪,听懂了魏先生的话。
她起身朝魏先生福了福,“先生说得有理,只是糊弄别人的东西,学得像那么回事儿就行了,不用花费太多时间,否则就是本末倒置了,您说对吗?”
魏先生哈哈大笑,却不答陈春燕这话。
两个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茶吃点心。
休息够了,便有小丫鬟上前伺候两个人梳洗。
陈春燕心说:在这么下去,她就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可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