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坛酒,不愿意走。
“太少了吧,你去让你家小姐多给点。”
巴掌大两坛够谁喝的。
墨竹根本不动,“小姐说了,少喝点,大中午的喝多了,晕乎一天,耽误事儿。”
张让砸吧这嘴,看向张谦。
这还没过门呢,就管上了,哥,你真的不管管吗?
张谦当作没看到张让的神情,转身就走。
“哥,哥啊!”
张谦瞪向张让,“别说话。”
张让被噎得不轻,“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张谦:“你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让:“现在就这样对我,以后……我还不得被扫地出门啊!”
张谦:“你是不是二傻子?大妹是要做生意的,那些人从你这里轻轻松松讨得到酒喝,谁还去买大妹的酒?你这不是坑她吗?”
咦,好像是这个道理。
张让摸摸头,“倒是我想岔了,我只想着家里有,就多带点出去。”
张谦:“所以我家的生意才一直那个样子,没一个人有做生意的头脑,这有什么办法!”
张让面皮微抽,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
两人约朋友吃饭的地方在两个方向,在大门外自然分别行动了。
张谦提着酒回了酒楼。
众人一叠连声地叫小二上菜。
张谦将一坛酒递给旁边的少年,自己打开了一坛酒的塞子,“小公爷,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徐懋喝了酒。
他不防这酒这么烈,呛了一下,差点咳嗽起来。
他不由得看了那酒坛一眼。
张谦解释,“北方冬天苦寒,得用酒暖身,他们习惯了喝烈酒,这就就稍微……”
一群少年接连伸舌头。
这是稍微吗?
这是非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