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贤丰将背上的突击步枪端在手中,对准尤立科和最后剩下的那个和尤立科接头的人。而楚正哲手里现出的只是一把SMⅡ(慕云白设计出由军工厂制造的手枪),枪口对准尤立科的太阳穴。
和尤立科接头的被吴楠、刘北合力打晕。
楚正哲对尤立科说:“知道我们是谁吗?”
尤立科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哇啦哇啦”大吵大叫。
郁贤丰是语言专家,听出他的意思,对楚正哲说:“他是印尼人,说的是本土土语,意思是:他是受法律保护的正经商人,我们打劫他会得到法律制裁。”
吴楠、刘北一听就笑了。
楚正哲说:“告诉他,他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商人,而是联邦**通缉的要犯。”
郁贤丰用土语和尤立科交流之后,尤立科立刻傻了。
正当楚正哲吩咐吴楠、刘北上前将这个印尼佬抓起来时,尤立科突然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起来。
包括楚正哲在内,四名天河的特工都奇怪无比。就在这时,快艇里又有人跳出来。一个浑身穿白的人举起右手,一支尖锐的针状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楚正哲身体。楚正哲只感觉肩头被刺了一下,然后大脑“轰”一下,眼前便模糊起来。
又是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青年蹦出来,和那个浑身穿白的人相互合作,先是用枪逼退了郁贤丰、吴楠和刘北。接着,二人跳上岸。郁贤丰、吴楠和刘北都冲上去,准备贴身肉搏将二人拿下。但是,还没靠近那两个人,突见眼前白光闪现。白衣男和皮衣男的手上分别现出一把长刀来。刀光赫赫,三个人脖子、胸前、大腿处一片冰凉。
郁贤丰、吴楠和刘北一刹那间全部惊呆了,脖子、前胸好像都被削中了,尤其可怕的是,大腿根部也被剑绞烂了似的。
脖子断了、胸口刺穿,这些都算了,最后那招可真是损极了。如果是真的,岂不是男人都做不成了?郁贤丰的脑筋转得略微慢点,只是觉得很伤自尊很伤心。吴楠和刘北却已经想到自己活到二十几岁,连女人的滋味还没好好品味,现在就已经被剥夺了做男人的资格,死也好,不死也好,这未来的日子还有什么滋味呢?
白衣男和皮衣男瞧着他们一副吓傻了的模样,都轻蔑地笑起来。瞧瞧地上昏迷不醒的楚正哲,二人想要动作却又因为没有上级的命令而不想节外生枝,回头挟持了尤立科,三人一起登上快艇。
快艇开动起来,眨眼间离开码头。
一直到楚正哲从昏迷中醒来,郁贤丰、吴楠和刘北才从自己被杀或者自己被废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失去男人的尊严这件事,可比头掉了脖子上碗大一个疤或者胸口多个洞厉害多了,看着楚正哲**着从地上爬起来,三个人想到的并不是询问“正哲哥是不是没事”,而是七嘴八舌向楚正哲报喜:“我没事!”“我没事!”“我也没事!”
楚正哲从肩膀上将一根细而小的针管拔下来,里面的药已经没有了,药力在自己身上起作用后现在又被血液循环消解。楚正哲将针管扔在一边,转头问三个人:“是谁偷袭我们?”
郁贤丰、吴楠和刘北纷纷摇头。
郁贤丰想了想说:“我只知道,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
吴楠说:“还有一个衣服的颜色应该正好和他相反。”
刘北说:“两个人都用剑。不是古装片上那种,和日本的***有点像。”
楚正哲在脑海中仔细搜寻,最后说:“看来,我们是被人算计啦。”
四个人从码头离开,一路步行来到离这儿三公里之遥的渔村。他们的车子停在村边的空地上。坐上车,透出车窗向外看去,外面的天空居然已经放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