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秦轩心思一动，说道：“其实说起来……东洋针对研究所的袭击，当时我也去现场看过了，并没有人被杀死——仅仅只是科研资料丢失。”
在他看来，如果月牙害死了很多人，那就真的没办法原谅了。
可是……
研究所遇袭时，科研人员立刻逃往避难所，因此只是研究成果被抢走。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突然！
面前虚空明显扭曲，凰尊的身影凭空出现。
这一手，跟他的瞬间传输很像，但绝对不是同一种能力。
“什么叫没有人死，只是研究资料丢了？只是？！”
凰尊怒不可遏，瞪着他怒喝道：“你知不知道，全球只有三个国家，掌握这个阶段技术？你知不知道我们为此，花费了多少财力、物力、人力、时间？你知不知道……”
那些科研资料的意义，关乎到国家未来守护力量，被东洋窃取导致的损失，远比死几个人严重得多。
“我听李不期说过，研究的一些基本情况，但具体并不清楚。”
秦轩皱眉，说道：“他说那项研究，能让普通人变成超能者，对吧？但是我相信，超能也好武学也罢，天赋永远摆在第一位。人造的超能者，意味着其本身天赋很低，这种人……即便让他成为超能者，又能发挥多少价值？或许穷其一生，连五级都没办法突破，实战当中……”
“白痴！”凰尊冷喝。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情……”
“实情？好！我现在来告诉你实情！”
凰尊盯着他，目光无比冰冷：“在普通人群中，超能者觉醒的比例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华夏民众十几亿，理论上超能者是十几万，但事实上……”
事实是怎样的呢？
有家族。
有门派。
还有超盟。
真正受战神阁领导的超能者，毕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因为战神阁选拔很严格，对天赋和实力都有要求。
“常说的天赋，是指觉醒的超能力强弱，通过人造获得的超能力，确实绝大多数都不太强，但是后续成长的速度，是一开始无法预估的！”
凰尊冷冷看着他，斥道：“你觉得，十几万超能者之中，能进入玄道的有多少？很少！屈指可数！可如果是几百万、几千万，甚至是几亿呢？！”
基础人数决定上层建筑。
全世界当中，以超能入玄道的强者，掰着手指就能算过来。
诚然，这跟超能入玄道的难度，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还有个问题不可忽视，那就是超能者总数少。
超能者在人群中，觉醒比例很低好吧？
那么……
如果超能者在民众中，出现的比例不是万分之一，而是每个人都是超能者，结果会变成什么样？
就拿华夏来说。
十几亿人口，按照万分之一的觉醒比例，超能者大约有十几万。
最终，这十几万人当中出了一个，凰尊这样进入玄道的强者。
倘若华夏超能者数量翻十倍呢？
是不是意味着，由超能如玄道的人，也有上十人之多？
当然了，这是几率问题。
十几万人之中出一个，不表示基数翻十倍之后，由超能入玄道的强者，也一样能增加十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