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目光聚焦中，秦轩走到艾薇娜面前。
“你……”
艾薇娜漂亮的眉毛紧皱。
她想起来了！
上次，在前往金凰集团总部，跟夏沉鱼首次见面时，这家伙好像也在场。
只不过……
那次秦轩没有说话，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你是谁？”艾薇娜冷然。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有手段，都注定无功而返。”秦轩一脸自信。
“秦轩！”
夏沉鱼低喝，试图制止他说下去。
早先看到他跟萧寒月一起，尽管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但她很清楚公私之别——至少，在跟艾薇娜冲突中，他们俩是同一阵营。
她不希望秦轩胡说八道，最后不仅丢他自己的脸，还会让她和金凰蒙羞。
“是么？”
艾薇娜娇笑，一脸嘲讽看向夏沉鱼：“夏董该不会……找了个十八线小明星，给雅歌品牌代言吧？如果是这样，我倒不会觉得意外。”
JP集团总部作为后援，声称如果华夏任何明星，敢给雅歌化妆品代言，将再无机会进军欧美。
对于一线巨星而言，这种威胁自然很有效。
但是！
那些不入流的小明星，本就没机会进入欧美娱乐圈，只要给钱他们很乐意代言。
问题是……
雅歌以前的代言人是周彤。
那可是天后巨星！
大家都知道，JP集团和金凰是竞争对手，当对方代言人是天后巨星，雅歌的代言人是小明星，恐怕……更没竞争力了吧？
“艾薇拉小姐，您不知道吗？”
就在这时，周彤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身盛装站在金主身旁，满脸嘲讽：“对比我们JP集团，雅歌本来就是小喽啰，不正好对应十八线明星吗？请不入流的小明星代言，恰恰符合雅歌的身份。”
刷！
夏沉鱼脸色铁青。
“这位……”
秦轩丝毫不生气，笑吟吟看着周彤：“就是那个……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完全不知职业道德为何物，自诩为天后巨星的垃圾吧？”
嘎！
现场一片死寂。
商业交锋是一回事，但彼此都会就事论事，绝对不会直接开骂。
否则，损失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的体面。
“你骂谁？！”周彤勃然大怒。
“我有骂你吗？”
秦轩耸耸肩，轻笑道：“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本来就是垃圾——不是骂人，而是事实。”
“你……”
“这位先生，当众辱骂一位女士，这就是你的教养？”艾薇娜冷笑。
“说我是十八线小明星，这位周小姐很有教养？”冰冷地声音传来。
咚！
咚！
咚！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中，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走来，步步生莲。
赫然，竟是云歌！
所有的目光，都被今晚的她惊艳，但更多的还是震惊。
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
“你？”周彤神情霎时僵硬。
“难道在周小姐眼中，我云歌就那么不入流？”
她走过来，站在秦轩身旁，死死盯着周彤：“可惜……在我眼里，周小姐除了出道比我早，好像并不比我优秀多少——不知拿来的底气，如此看轻我。”
“不不不！”
秦轩笑呵呵摆手，说道：“周小姐年纪比你大，你得懂得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