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毕竟是个孩子,他不可能不担心的。
看看明天,这女人怎么安慰孩子!
下午的时候,空中云比较多,就显得凉快不少,牧莹宝和辉哥俩人真的去花园的荷塘里抓小鱼。
带着个小网,又带了点她调制的鱼药。
这个鱼药无毒,能让水中的鱼儿行动迟缓,方便抓。
看着这娘俩兴致勃勃的拿着东西往花园走,薛文宇和陶清源二人站在院子里一起摇头。
“前辈真有眼光啊,认了这么个厉害的孙女。”
“世子爷过奖了,老头子觉得相比之下,还是世子爷你眼光更胜一筹,不然的话,怎么你不休掉她,留她到现在呢。”
俩人说罢相互看了看,各自转身离去,这叫五十步笑百步么?
花园内荷塘边,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捞了小半桶的鱼。
“母亲,是不是咱放的药太多了?”看着荷塘四周还有源源不断往这游来,到了这就游得不是很灵活,下小网一捞几十条的鱼,辉哥有点不忍心的问。
“没事儿的,捞够了就随它们,过几个时辰就会恢复的。这怪谁啊,怪我配的药厉害么?不是的,要怪只能怪它们太贪吃了,经不住诱惑自投罗网。”牧莹宝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荷叶上落着的蜻蜓说到。
“对了母亲,明个若是笔试的话,儿子写哪种字体合适?”辉哥看看丫蛋又走开了,就问。
“这个不用问我的,你自己喜欢用哪种就哪种喽,记得说辞就行。”牧莹宝没觉得这是什么要紧的问题。
辉哥点了点头;“嗯呢,儿子明白了。到时候就说无意中捡到的字帖,就跟着学了。至于那字帖么,在被人刺杀的时候太混乱不知道丢在何处了。”
这个说辞,是娘俩早就商量过的。
晚饭的时候,虽然薛文宇没再提及第二天事的一个字,可是娘俩却都感觉到了,他很紧张,很担心。
娘俩都明白,他紧张担心的不是明个文试的结果,因为早在开始的时候,对于文试他对辉哥就没把握。
“父亲,别为孩儿担心,明个孩儿就让那些人知晓,什么叫虎父无犬子。”辉哥收到母亲的暗示,起身到薛文宇身边,边说边给他斟了盏酒。
闻听此言,薛文宇想感动,无奈根本就做不到。
孩子的话不但没安慰了到他,反而让他更担心起来。
多懂事的孩子啊,明天可怎么办啊!
“嗯,明个不管什么结果,都没关系。”薛文宇心里有了答案,那就是,明个跟孩子一起面对结果,站在孩子身边陪着他就足够。
陶清源抬头看了看这父子情深,又朝牧莹宝看了看,无语的继续喝酒。
明个,需要安慰的人指不定是谁呢,哎!
当晚,四人都早早的回自己屋中睡下。
只有陶清源入睡的比较早,另外三个,小的很是激动兴奋,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母亲说的小试牛刀什么感觉。
大的那个,还是担心孩子的承受能力。
落败感不是重点,冷嘲热讽才最讨厌了!
而牧莹宝呢,她对辉哥的能力完全没有压力感。她想的都是辉哥的那些对立者们和文武百官们,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最不被看好的,最小的,却是最厉害的!
想必,那些人一定把这些都推到薛文宇的身上了。只想护着孩子安稳长大?这不纯属胡扯么!
这一夜对百姓来说,就是很寻常的一个夜晚,可是某些人来说,就非比寻常了。
不单是新君参选者有失眠的,就是御宗堂的人,以及文武百官中,宫中那些等着安置的周至安的嫔妃皇子公主们也都有不少失眠的。
要知道,哪位成为延国的新国君,直接影响到的可不只是百姓,还有他们这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