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缭听了王龁的话后,眼神有些凝重起来,如果只是一个冯然与一个季青,他并不放在心上。
但是在这周边驻扎着韩世杰的军队,还有着刘太平的上党军,这让他不得不凝重对待了。
无论是刘太平还是韩世杰,他轻视了那一个,那都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龁看着魏缭说道:“韩然虽然让刘太平离开了上党郡,刘太平迫于我秦国的压力,也撤出了上党郡,但是上党郡就这样让出来,他的心是充满了不甘,如果有机会,他势必会袭击我秦国,夺回上党郡!”
魏缭点了点头:“将军,所言极是啊,如果有机会,这刘太平,必然会统帅上党军夺回上党!”
韩然依靠晋国合一收兵权,有两个兵权没有收回来,一个是魏无忌的兵权,一个是刘太平的兵权。
刘太平的兵权是因为他要靠刘太平防守自己的边疆,所以没有收回,而魏无忌是因为威望太高,而且魏无忌交出了一些兵权,不愿意与魏无忌闹的太僵,也没有全部收回。
“在韩地,韩然是实权的一号人物,为韩王,而二号人物,是德高望重的少年英杰韩世杰,那么第三号人物,就是这手握重兵的上党郡守刘太平。”
虽然为郡守,却身旁有着韩国名将暴鸢的帮助,手底下有着一郡之兵,在上党虽为臣,实则王,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上党王。
王龁看着魏缭说道:“先生有何良策,可以破了这傅山,还无需担心这刘太平与韩世杰呢?”
魏缭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看着王龁说道:“如果破了傅山,我们依靠傅山的粮草,和这地势,倒是不用惧怕那韩世杰与刘太平!”
“但这前提是我们破了傅山,但是傅山有着诸多的韩人的防御器具,在加上这地势,我们想强攻难以,难以啊!”魏缭看着王龁说道。
“士兵们叫骂,恐怕对方也不会出来,此人与岐山地的守将不同!”
“将军也说了,此人没有做过守将,也没有上过战场,绝不敢轻易出战,以我之想,以我军之姿,威慑他们,让他们开城投降,但是你说有冯然在城中,恐怕也很难,能威慑的了对方!”
“冯然,我有些印象,虽然是个少将军,但是在韩地冯家中,有着很高的地位,而且此人还深的韩世杰的器重!”
“多次征战,都是韩世杰手下的先锋将军,作战十分英勇,而尚有些谋略!”
“虽勇猛,但非悍人!”魏缭对王龁说道。
想轻而易举的破了这傅山,那必须要引对方出城,但是对方却不会轻易出城,这就是一个很难办的事情。
如果围城的话,但是对方有充足的粮草,根本不怕你围堵,这城池,魏缭感觉到了,十分难以攻破。
王龁看着魏缭在哪里沉默着,便询问道:“难道先生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魏缭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前来讲,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但现在,并不代表着以后没有,我等只能随机应变,想办法,开开如何破城了!”魏缭看着王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