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严康说：“那杜总的意思是，柳芊芊现在人不在国内了？”
杜衡说：“信不信就看朱董的了。”
朱严康从酒柜里拿出酒，给杜衡倒上，杜衡晃着酒杯：“这酒不错。”
“杜总好眼光。”
“可惜我那弟弟，享受不了这种好东西。”杜衡冷冷一笑。
“杜董老糊涂了，”朱严康顺着他的话说，“杜霄又没本事，又没天赋，一个病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有什么用？”
他边说边观察着杜衡的表情，看杜衡明显很受用，才继续说：“想想也是可笑，一个餐饮行业龙头的公子连酸甜苦辣都吃不得，能服众？杜董怕不是忘了本了。”
“哼，还是朱董看的透彻。”杜衡听得很舒坦，他在杜家的公司里虽然是高管，但每个人都知道，杜氏将来一定是杜霄的，他就算做到再高的位置，也会低杜霄一等。这个认知让杜衡感觉非常不舒服。
然而这些不舒服，他都没有办法倾诉出来。
虽然杜衡心里多少有些看不上朱严康，但只有这一点，他觉得还是比较好的，那就是可以在朱严康面前，尽情地说杜霄的坏话。
毕竟对朱严康来说，杜霄和柳芊芊在一起，那就是他的敌人。
杜衡最看不起朱严康的一点，就是他针对柳芊芊的理由。
真的狗屁。
朱严康以前喜欢肖茜，又不敢去追女神，想写剧本，又没那个水准。
等于说是处处都被柳时压着，心理变态了，就想给柳时点颜色看看，又没那个能力。
憋了好几十年，人家柳时不但娶了女神，还成了整个业内的大佬，朱严康屁话没有，等人家去世了，才出来蹦跶，还专门针对人家闺女。
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