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月也不傻，看花乔然那一脸的纠结，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就直说，你跟我之间，还搞那些虚的干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天华证券跟我们璀璨娱乐的关系不浅，你不是要避嫌吗？这个嫌你避不避？”
“跟你们璀璨娱乐避什么嫌？”丁文月知道她在打笑自己，啐了她一句，“我是要退出娱乐行业，换个行业从新开始，又不是要躲你们应总。”
“真的决定了？”
“真的，娱乐行业有什么好的呀，非要在这里做不可。”
“你就不想柳芊芊？那可是个好孩子。”
丁文月停顿了一下：“知道孩子过得好就行，给你带不是一样，你比我还强点。”
她离开星光文化虽然还有人脉，但是到底也比不过花乔然，何必要耽误柳芊芊呢。
花乔然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看丁文月一脸坦然和放下：“真不干这行了？”
“不干，干着没意思，干不好还耽误别人的前程。”
“这说的什么话？你要还算干得不好，那这个圈里也没几个人干得好了。行吧，”花乔然举起酒杯，“那就提前祝你在新的领域再创辉煌，前程似锦。”
丁文月哭笑不得，跟她撞了杯：“我记得天华证券的总公司大楼就在你们璀璨娱乐大楼的旁边吧，论物理距离，咱俩之间比以前还近呢，至于说得像是从此分别，相隔两地么？”
“隔行如隔山，以后咱俩不是一个行业的，那中间就隔着一座大山。”
“我要真的进了天华，还少不了要花总帮衬。”
“肯定的，肯定的。”
两个人笑着说了一会儿话，丁文月看看时间：“那我就先走了，还有点事情，对了，公寓的事情谢谢你。”
她从星光文化离开，又是带着U盘离开，肯定不能再住在原来的地方了。
虽然现在朱严康不关注不关心，但不代表未来他会不知道。
王晓军的笔记本她再回去的时候，找个由头把它弄坏也就完事了，一台笔记本而已，物理性弄坏太轻松了。
她现在住的公寓，是花乔然给她介绍的，离公司不远，价格也很合适。
“跟我客气什么。”花乔然笑着说，“以后见面就更容易了，那你快走吧。”
丁文月点点头离开了。
花乔然又坐了一会儿，和她错开时间，才回去了璀璨娱乐。
杜霄和柳芊芊都在国外，花乔然并不打算通过电话告诉她们，她不是特别信任通信电波。
回到办公室以后，她先叫技术部门过来自己的办公室，彻底排查一遍窃///顺便又排查了一遍应智民的办公室。
她们这个行业，虽然不是什么高风险的……但是朱严康办公室刚发生过这种事，花乔然还全无防备心的话，也太天真了。
应智民也任她排查，查完了，嬉皮笑脸地问：“这是怎么了？”
花乔然随便几句话把他打发掉了，事关杜霄和柳芊芊的个人隐私，她肯定是不会说的，杜霄如果愿意告诉应智民，那是杜霄自己的权力。
要说，这个杜衡也实在是太恶毒了。
按照录音里他们的意思，是想让柳芊芊先嫁给杜霄，等她进了杜家，杜衡似乎再有打算，要对柳芊芊做些什么。
当然肯定不是好事。
能做什么，花乔然拿膝盖想都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