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启明怕这笔钱给了柳芊芊，那孩子一根筋又善良，直接就拿去还债，所以只告诉了花乔然。
等杜霄成了柳芊芊的债主以后，花乔然也把这件事告诉了杜霄。
杜霄这才跟柳芊芊说了，柳芊芊果然是想把所有钱都给杜霄还债，杜霄不要都不行。
所以那几张银行卡，现在在杜霄手里，只是杜霄不会去动它，算是给柳芊芊留着。
上面的金额很是庞大，至少有一个多亿以上的钱。
当然以柳时的IP价值还有肖茜的片酬来讲，能赚到这些钱也很正常。
换个角度说，柳时手里有上亿的流动资产，那些都是现金啊，何必还要贷款呢？
如果按照朱严康说的，柳时是欠了赌债，那为什么柳时手里还有这些钱没有动呢？
这些事情稍微抽丝剥茧地想一下，就能想出很多问题。
只是缺少一个把问题整合起来的纽扣。
现在这个纽扣来了。
花乔然说：“如果是朱严康害死的柳时肖茜，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他对车子做了手脚，自然知道柳时肖茜要死。
杜霄说：“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很难取证。”
车子肯定已经被朱严康处理掉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场路都重新修过，护栏加固了不少。
就算是杜霄，现在想去取证都已经做不到了。
花乔然点点头：“但我想确定一下。”
杜霄说：“如果不走法律程序，那还确定什么。”
“你的意思是？”
“本来我们和朱严康就不合，之前只是觉得没必要针对他，”杜霄说，“现在不想跟他客气罢了。”
他们和朱严康之间不光是有私仇，还有公怨。
严盛集团给的贷款利率，还有一些销售行为，其实已经相当碰触到金融业的底线了。
杜霄本来觉得他们自己愿意作死，管他什么事。
现在看看，倒是可以推波助澜一把，加速严盛集团的死亡进程。
花乔然说：“有你在，确实令人放心。”
杜霄说：“不管朱严康做过还是没做过，他总是想着对付柳芊芊是确切的，不能再放任他了。”
花乔然说：“交给你了。”
杜霄点点头，离开了她的办公室，转头进了应智民的办公室，把事情交代给了他。
应智民一一记下来，还是忍不住嘴欠了：“你这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杜霄：“？”
杜霄：“你是不是欠揍了？”
应智民才不怕他这个，他笑嘻嘻地说：“说真的，你对柳芊芊是什么想法啊？你哥可还在凑对你俩呢。”
“能不提杜衡吗？你是真的想挨揍吗？”
应智民说：“好好好，杜衡先不管他，柳芊芊可是好女孩啊，你到底喜不喜欢。”
杜霄沉默了一会儿：“嗯。”
“嗨呀！嗨呀！你这是承认了！”应智民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我就说嘛！我就说嘛！老吴那个死脑筋，还坚持你俩兄妹情呢！”
杜霄：“……”
杜霄疑惑：“他怎么回事？”
“就是！他怎么回事！”应智民说，“唉，这也避不开杜衡啊，杜衡好烦人啊，我们能不能做掉他？”
杜霄说：“不能，先帮我做掉朱严康，合法的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