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杜霄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多谢了，你和柳，”埃比尼泽说，“我家这点事你们也没少操心。”
“也不能说只是你家的事，云氏的是也是我们家……我们家小叶的事。”
埃比尼泽笑笑，送杜霄出门去了。
柳芊芊接到杜霄的电话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想起来早上她跟杜霄交代的，也明白了，只是有些疑惑：“你们谈事不带着阿莉西亚吗？”
“不带。”
“不是谈阿莉西亚的事情？”
“不是。”杜霄说，“不过你说得对，我把这事忘了。”
“……”柳芊芊有点生气，“怎么能忘了呢！”
当然是你更重要。
不过杜霄没说出口：“光想着和埃比尼泽谈谈了，忘了还要带着阿莉西亚一起。”
“那晚上你们一起去吧，要不干脆在家里吃呢？”
“那不必了。”
“……”柳芊芊皱起眉头，“好可疑啊，是避着我吗？”
“你想想，”杜霄说，“你答应了阿莉西亚不要透露和她的对话内容。”
“对啊，我没透露啊。”
“结果我要和埃比尼泽还有阿莉西亚说我的推测的时候，你也在场，这不可疑吗？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挺正常的事，你一来，就可疑了。”
“……”柳芊芊琢磨了一下，“也对。”
“让司机给我送矿泉水和晚饭过来。”
“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做的都可以。”
“那晚上就吃蔬菜汤和小牛排吧，你应该多吃点蛋白质了。”
“好，牛排可以用番茄酱吗？”
柳芊芊停顿了一下：“……可以。”
挂了电话以后，她倒是有些疑惑了，她对杜霄的训练，最初就是从番茄开始的。
其实现在市面上吃的番茄都是经过品种筛选的，原本的番茄更加有番茄的味道，但是皮薄，不方便运输，从农田到市场上的损耗率太高。
为了改善这种情况，农民们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育，终于培育出了皮实肉厚的番茄，并且因为容易运输迅速地在市场上铺开了。
农民的利润得到了提高的另一面是，番茄的味道机会没有了。
只注重皮实肉厚的筛选，没有顾及味道。
现在超市里卖的番茄都是这个样子，肉厚，水分多，但是味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