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也不争气,生下来就有这个怪病,犯病的时候就睡过去,看起来如同死人。”
“对了,当初在客栈的时候,慕姐姐和大少爷也都见过了。”瑕姑娘说。
“不错,那个时候你面无血色,全身冰凉,呼吸和脉搏几乎都没有,连医生都要我们给你准备后事。”
“原来妹子你有这个病。”
“嗯,小的时候三四年才一次,等我长大,就变成一俩年一次,现在变成三四个月一次。”
“原本爹带着我在街头卖艺,虽然穷,可总算饿不死,只要有剩余的钱,爹就拿来给我看病。”
“可看过很多郎中也吃了些药,我的毛病却一直没有好转,后来爹生了一场大病,就这么去了。”
瑕姑娘说:“事情就是这样了。”
“前辈,瑕妹子的病有办法吗?”
“这女娃明明就是能说能动,但是这反应,现在的情况,但是她身上也米有被施法的现象。
这样的非死非活,也是第一次见。”
“前辈难道你也没办法?”林潇说。
“中原曾有一位女子受了重伤,天灵受损回天乏术,后来白苗的圣姑利用一种法术让她复活。”
“那位圣姑在什么地方?”林潇说。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我哪儿清楚,那个时候我们黑苗还跟着教主,在说这女娃娃也不是那个中原女子的情况。”
“没关系,谢谢您给我看病。”瑕姑娘说。
“你这女娃真是奇怪,别人知道自已的病没得救,总会哭闹一番,你倒是看的开。”
“之前有很多郎中给我看过,都说了同样的话,我都习惯了,在说我犯病的时候本来就和死人无一般,能睡着死去,比起那些痛苦挣扎好久才死掉的人,还是要幸运许多啊。”
瑕姑娘说。
“瑕姑娘,不要乱说。”林潇说。
“你有些意思,好吧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听说那女子和蜀山派有关系,你们问问。”
“请问,我们应该找那位道长。”林潇说。
“几十年前的事情,谁知道和那个牛鼻子有关系,好了,我也累了,你们走吧。”
“看来,你们是要去那个蜀山派了吧。”
“是啊,想不到现在事情都跟蜀山派牵扯上了,姜兄弟和小妹子的事情。”慕容说
“姜兄弟,蜀山派一直以斩妖除魔为已任,我看这趟还是先由我,瑕妹子,大少爷三个人去,你就先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我们的消息。”
“这本是我的事情,却要你们为我奔走。”
“本来就是朋友,说这些干嘛,这事情就定了,天色不早,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出发。”
“林兄,你还没睡。”
“心绪不宁,难以入睡。”
“瑕姑娘,一定没事情。”
‘姜兄,也没有休息,实在烦心,回去的事情?’
“林兄,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心中一直乜办法忘记欧阳家,但是我在千峰岭所见所闻,又不禁让我之前对善恶的认识有些动摇。”姜成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回去,但是现在的我还真的可以回去?”
“姜兄不可以失去信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重回山庄。”
“多谢林兄,让我一个人再想想吧。”
‘那,我出去透透气,很快回来。’林潇说。
林潇走出房间,看着外面景色,心中却很是烦恼。
“你怎么来了,睡不着。”
却不想见到了瑕姑娘。
“是不是这地方让你有点睡不着。”
“呵呵,好久没有听到你调侃我了。”林潇说。
“上一次听你说这话,好像还是在折剑山庄,那时候也没想到有这么多事情。”
“我也没想到和大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我可以坐下吗。”
“可以啊。”瑕姑娘说。
“呵呵,你有什么要说。”
“瑕姑娘,为何你之前不把自已的病情告诉我们。”
“我说了吧,我没想到和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一路上遇到好多人,发生好多事情,连妖魔鬼怪都看见,简直比说书的还精彩,病情的事情一开始大家都不熟悉,就不打算说。
呵,还想着到了折剑山庄就拆伙,没想到姜小哥出了事。”瑕姑娘说。
“之后,又稀里糊涂飞上天,一路上虽然有危险但是和大家在一起很快乐,我几乎忘记自已的病,等在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撑不下去。”
“瑕姑娘。”林潇说。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的事情不会瞒着你们。”
“嗯说定了,对了瑕姑娘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到了蜀山,姜小哥的事情解决后,我们就拆伙吧。”瑕姑娘说。
“为何如此说?”林潇说。
“我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是四岁。”
‘这和拆伙有什么关系?’
“你仔细听我说完。”
“你收吧。”
‘那天爹回到家,看到我动也不动,爹害怕的不行,慌忙去找郎中。
郎中却让他准备后事。’
“其他郎中也这么说过吧。”
‘嗯。’
“按照我们家乡的习惯,下葬前要在家里停俩天,结果等到第三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一口小棺材中。”
‘我爬了起来,村子里面的人看到我如同见到鬼一样,只有爹抱着我哭。’
‘在后来,村子里面就待不下去了,人们都说我是鬼怪附体,要我和爹滚出去,我们只好离开村子,开始四处漂泊。’
“长大以后我们也明白自已和其他人不同,为了看病,我们去了很多地方,可一直没有治好。”瑕姑娘说。
“每次我发病,爹都在等我,我知道,他是怕我再也醒不过来。”
“后来爹升了重病,他临走的时候跟我说:“对不起呀,丫头,没想到我走的比你早。”
“爹辛苦抚养我那么就,无时无刻都在为我担心,要是没有我,可以过的更好。”
“我拖累爹,不想再拖累其他人,可是现在你们要为了我的病到处奔走,为了我的病而烦恼,这样一来我不就又变成了一个包袱吗?”
“所以,你要离开?”林潇说。
“嗯。”瑕姑娘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先和你们一起去帮姜小哥洗刷罪名的。”
“大少爷,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瑕姑娘说。
“瑕姑娘,你现在依然喜欢叫我大少爷啊。”林潇说。
“这个啊,大家在一起时间久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用鼻孔看人,可以一开始都喊习惯了,要不以后叫你名字?”
“我正有此意。”林潇说。
“那个。”瑕姑娘说。
“大少....林潇。”
“嗯。”
“哈哈,听起来好奇怪啊。”瑕姑娘说。
“瑕姑娘,我定要将你的病治好,姜兄蒙受不白之冤,身为友人,我当鼎力相助,瑕姑娘身有病疾,我也丁傲找出根治之法。”
“所以离开这话,请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