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心里还真的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哪里敢说出来。
眼前这两位在117可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就算他现在已经是二把手，也比不上这两位。
“老夫人，我没有这个意思。”姜慎搓了搓手，“我只是太惊讶了，迟娇小姐，今年有十八么？”
“娇娇今年十七，怎么？有问题？”欧正林缓声问。
“老先生，恕我直言，让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做117的领头人，只怕是很难服众。”姜慎皮笑肉不笑的说。
听姜慎这么说，迟娇勾了勾唇角，笑容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干净灿烂，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漆黑的眸子流动着化不开的暗光，盯着姜慎。
“我能不能服众，好像不是您说了算。”
姜慎听出女孩子语气中的针锋相对，再次看向了迟娇。
俩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撞，迟娇却是不退不让。
甚至是让姜慎从她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压力。
“确实不是我大伯说了算，但现在117组织隶属于ZF，一切都该由ZF说了算。”姜小离冷笑一声说，嘲讽的目光在迟娇和欧正林的身上来回游离。
——这爷孙二人还真是搞笑，以为117组织是他们家开的吗？
他们说让谁做117组织的一把手，谁就能做？
欧正林似乎是会料到姜小离会这么说，哈哈一笑，看向姜慎：“姜慎，你来告诉你侄女，我这个老家伙说的到底算不算话？”